酒楼,这家酒楼很大,跟秀水楼比起来都不虚,吸引甄建的是这酒楼的名字-“同福酒楼”。
没错,这就是甄建大伯送给他爹的那个酒楼,可惜啊,这么大的酒楼,就送给甄老太了。
甄建望着同福酒楼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老太太把它卖给谁了,等我赚钱了,一定要把它买回来!”
话音刚落,前方传来哒哒马蹄声,一辆马车停在了甄建面前,然后马夫转头朝马车篷里叫道:“几位客官,到同福酒楼了。”
然后甄建就看到他四叔钻出了马车,四叔看到甄建,不禁一愣,车篷里传来三婶尖锐的声音:“老四你做什么,快点出去,挡着做什么?”
老四赶忙跳下马车,下车后,先抖了抖身上的新衣服,甄建双眼一眯,这家伙居然穿绸缎,大楚到没有什么商人不许穿绸缎的说法,但绸缎贵呀,光老四这一身衣服,起码得要十贯钱。
三婶和三叔还有甄怀仁陆续下车,他们都是一眼就看到了甄建,全都有点懵。
老四率先笑道:“这平昌县还真小啊,在这里还能看到我的大侄子。”
甄建也笑了笑,道:“三叔四叔真有钱啊,都穿上缎子了。”
他们四个人都穿的新衣服,不过只有老三和老四穿的绸缎。
“哪里哪里。”老四得意一笑,看了看甄建的破旧衣服,冷笑道:“我们在村里听说,你和你爹来城里做生意了,既然做生意,为何还穿着这一身破烂衣服。”
甄建看了看自己肩头的补丁,淡笑道:“因为我们家的钱,被你坑去了一半呀。”
老三闻言忽然道:“甄建,说话要注意分寸,那些钱,是你爹自愿给你奶奶的,那是奉养爷爷奶奶的钱。”
“好。”甄建挑了挑眉,道,“奉养爷爷奶奶的钱吗?那为何穿在了你们的身上。”
此言一出,老三顿时脸色通红,说瞎话被人戳穿了,真的很难为情。
三婶可不是愿意吃亏的主,而且她似乎也不要什么颜面,尖声道:“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爹娘就喜欢把钱给老三和老四用,你爹一文钱也捞不到。”
“呵呵。”甄建冷笑一声,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内心只有一句话,“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这呵呵冷笑,说实话让人很不爽,这两个字自带了激怒人的特性,从古自今似乎都是如此,老四闻言皱了皱眉,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们开心就好。”甄建说罢就准备转身离开,他真的不想搭理他们。
“等一下!”老四忽然叫住了他,然后笑问道,“你和你爹生意做的如何了?”
甄建道:“店铺尚在整修,尚未开始做生意。”
“噗……”老四闻言大笑起来,“你们来了这么多天了,还没开始做生意,你们都干什么了?”
甄建给了他一个白眼,懒得理他。
老四却神采飞扬到:“甄建,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劝劝你爹,乖乖回家种田去吧,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生意的,你瞧你爹那样,是会做生意的料吗?”
甄建闻言皱眉冷声道:“这个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吧,你管好你自己那点破事就行了。”
老四嘿笑道:“还挺犟,有你们求我的时候,告诉你吧,我们这次来,就是来开酒楼的,嘿嘿,奶奶把这同福酒楼给我们经营了,这可是平昌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不出三年,你四叔我就家财万贯了,你和你爹生意若是做不下去了,到时候可以把店铺卖给我,四叔一定给你个公道的价格,谁让我是你四叔呢,哈哈哈……”
甄建看到他这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想抽他一巴掌,还好他忍住了,他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却不是鲁莽之人,打人这种事,不是不可以,关键是,你得占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