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只见酒楼两侧站着八个护卫,一见麻衣人出来,纷纷抱拳行礼,“何统领!”原来此人姓何,名嵩阳。
何嵩阳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递给其中一个护卫,道:“带着这块令牌去绍兴府衙报案,将得月楼的掌柜陈大富先抓起来,府尹若是问原因,就说陈大富差点打伤云柔郡主,至于如何处理,他心中自会有数的。”
“是!”那个护卫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令牌,撒腿狂奔而去。
何嵩阳又道:“你们进去把里面两个差点打杀云柔郡主的恶贼扭送到府衙去,这里毕竟不是王爷的封地,一切还当按照法度办事。”
“是!”两个护卫冲了进来,将钱虎和雷豹抓走,钱虎和雷豹一路大叫求饶,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甄建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权力了,无需云亲王出场,只是他家的一个家将,递出一块令牌,得月酒楼就完了,这两个在绍兴横行霸道多年的恶霸也完了。
甄建背后顿时直冒冷汗,自己虽然赚了很多钱,但如果自己哪天一不小心惹上了哪位权贵,自己会是怎样的下场,不敢想象。
就在他愣神之际,何嵩阳已经返回厅中,然后失声惊呼起来:“郡主,你的脸……”
甄建闻言赶忙转头看向云柔郡主,一看之下不得了,只见云柔郡主脸上起了好多小红疹,嘴巴略显红肿,而云柔郡主却浑然不觉道:“我脸上有东西么?”说话间不经意地摸向自己的脸,摸到许多红疹的时候,她自己也惊呼起来。
“怎么会这样!”何嵩阳顿时惊惶无比,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转身一把揪住甄建的衣领,瞪眼怒喝,“你在菜里下毒了!?”
“我没有!”甄建急忙摇头大叫,“这个菜是两个人吃的,郡主只吃了一点点,要是有毒,这位公子应该先中毒!”
何嵩阳转头看向那个少年,少年顿时一脸怕怕的表情,问向甄建:“你没下毒吧?”
“相信我,我没有下毒!”甄建的表情真诚无比。
云柔郡主发现自己脸上起红疹的时候一阵慌乱,发现何嵩阳纠缠甄建,赶忙上前道:“嵩阳叔叔,快放开掌柜,我相信他,他若是要下毒,也不会救我了。”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嵩阳着急怒叫,猛然一拳击在一旁的桌子上,“啪啦”一声巨响,梨花木的桌子居然被他一拳打得破碎不堪,瘫倒在地。
甄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拳把梨花木的桌子给击碎了,这得要多大的力量啊!手不疼吗?
满酒楼的客人此刻全都在看热闹,但却没有一人敢吱声,何嵩阳这一手把所有的人都给震慑了,甄建仔细盯着云柔郡主的脸看了片刻,忽然眸中一亮,赶忙问道:“云柔郡主,请问你平时吃不吃虾和蟹之类的东西?”
云柔郡主闻言愣了愣,随即摇头道:“没吃过。”
然后她忽然也是双眼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吃过一次大闸蟹,吃完之后就患了病,听爹说,差点便死了,之后便再也不让我吃蟹了。”
“果然!”甄建闻言顿时狂喜,开心道,“郡主,我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了,我现在便写药方给你。”
他说完回到柜台,找了一张纸,唰唰唰地写了一张药方,回来递给云柔郡主。
云柔郡主刚想伸手来接,何嵩阳抢先一步,接过药方,看了一眼,顿时冷笑:“字写得如此难看,也敢开药方,你以为自己是郎中吗?”
甄建拱了拱手,道:“不敢,晚辈对医术也略通一二。”
“就你?”何嵩阳不屑冷哼,把药方给攥成了纸团,道,“谁知道你有何居心!”
甄建皱了皱眉,道:“请你相信我,我真的略通医术,阁下最近是否半夜难眠,就算偶尔睡着了,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