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极其狼狈,进院后,他着急回自己的房间,几片荷叶掉落在地,他都不敢去捡,还加快了脚步,门房在后方看得捧腹哈哈大笑。
过了许久,忠叔终于穿上了衣服,来到客厅,在厅中站定后,向美妇行礼:“二小姐,老奴回来了。”
美妇赶忙问:“忠叔,怎么样,跟踪得可有结果?”
“老奴有负二小姐所托,二小姐恕罪。”忠叔满面颓丧道,“那少年武艺不凡,身旁还有高手守护,老奴被他们发现了,还被他们堵在了巷子里。”
美妇闻言顿觉失望,失望之后又赶忙关切问:“他们没有为难您吧?”
“没有。”忠叔摇头,开玩笑,被扒光衣服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能说出来,也不怕污了二小姐的耳。
美妇想了想,道:“忠叔,明日可能还要麻烦您跟我出去一趟。”
“是。”忠叔闻言颔首,并没有问去哪,他从来都不多问。
“好,太晚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老奴告退。”忠叔抱拳退下。
美妇也出了客厅,回房去了。
回到房中,美妇找来纸笔,然后开始研墨,磨好墨后,便执笔在宣纸上画起了画,她画技不错,待画好后,依稀可以看出来,画的便是甄建,不过这个时代的画技不太注重写实,人物画像能有七分相似便不错了,而这美妇的画技又不是什么国手,只能花出甄建的五分容貌,三分神韵。
画完画后,美妇盯着画上的甄建仔细端详,忍不住伸手去摸画中甄建的面庞,目光之中尽是柔和之色,不知不觉间,她竟双眼通红,泪水顺着洁白的面颊滑落,她抬袖拭去泪水,悠悠叹道:“可惜……我连你叫什么名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