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的喉结完全浮肿,再肿下去,估计连呼吸都困难了。
他赶忙转身对徐琦,道:“赶紧去通知院使,就说公主病了,立刻去请太医院的人来给公主诊病。”
徐琦立刻就去了,然而甄建在这里等了一会儿,徐琦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甄建见状蹙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甄老三怎么说?”他情急之下,直接称甄文为甄老三。
徐琦闻言愣了愣,然后才意识到甄建口中的甄老三应该是甄文,便回答道:“甄院使说这事需要威尔士公爵点头同意,他让威尔士公爵去跟他说。”
甄建闻言蹙眉道:“让威尔士公爵去跟他说?甄文懂英格兰语吗?威尔士公爵又不懂咱们的语言,他们两个如何交流?”
甄建想了想,转头问威尔士公爵:“威尔士公爵,你有纸笔吗?”
威尔士公爵点了点头,带甄建道桌边,只见桌子上有纸,还有墨水,但是没有笔,还好甄建把那支鹅毛笔带在身上,而且还特地弄了个精致的小盒子装起来的,他打开盒子,取出鹅毛笔,蘸满了墨水,开始写起来,他写的是中文,大意是同意让楚国的大夫为伊丽莎白公主治病,然后递给公爵,道:“这纸上写的,是公爵大人您同意我们楚国的大夫为公主治病,您若同意,请写上你的名字。”
威尔士公爵毫不犹豫地接过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货的全名真长,而且用的古体英文写法,甄建都不太看得懂。
甄建拿起这张纸,折叠起来递给徐琦,道:“你去告诉甄院使,就说我懂英格兰文,我已经跟威尔士公爵交涉过了,他同意我们的大楚的大夫为公主治病,这就是威尔士公爵的授意书,让他赶紧去找贾寺卿,向太医院借太医过来!”
“是!”徐琦接过那封授意书,然后就跑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徐琦又回来了,手中还拿着那封授意书。
甄建见状瞪眼高声问道:“又怎么了?”
“他……他……”徐琦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等他理顺了气,才道,“他说威尔士公爵又不懂咱们大楚的文字,如何能看懂这上面写的什么的?肯定是乱签的。”
甄建着急叫道:“不是让你告诉他,我懂英格兰语吗?我跟威尔士公爵交涉过了!”
徐琦道:“他……他说,他是您三叔,对您了如指掌,您懂不懂英格兰语,他还不知道?他让您不要乱说,若是出了事情,您担当不起。”
“岂有此理!”甄建气得把授意书一把摔到地上,咬牙切齿道,“老子亲自去找他!”
他转头让威尔士公爵稍等片刻,然后自己急匆匆出去。
甄建风风火火地杀进甄老三的公衙,只见甄老三在看书,他上前一巴掌拍在书案上,瞪眼高声道:“甄文,你疯了是不是,公主病得很重,若是再不及时医治,恐怕要出大乱子!”
甄老三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才疯了呢,他可是英格兰公主,她若是病死在咱们大楚,这没什么,若是未经他们同意,咱们的大夫为她诊治后,她病死了,这才要出大乱子呢!”
甄建高声道:“我说过,我懂英格兰语,我已经跟威尔士公爵交涉过了,他同意我们为公主治病!”
“你懂英格兰语?”甄文冷笑瞧了他一眼,道,“你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你告诉我,你何时学会英格兰语的?”
“我……”甄建急道,“我是在樊城的时候,遇到一个从英格兰回来的人,他教我的!”
甄文冷哼道:“你在樊城才半年,打仗就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也就是说你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学会英格兰语了?你是欺负我没见识吗?还是说你认为我是个蠢货?”
甄建怒不可遏地指着他鼻子大骂:“你特娘就是一头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