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旨!”张谦失声惊呼。
“没错!就是圣旨!”秦桓得意一笑,昂首道,“只要手持圣旨前去传召伊丽莎白公主,谅她不敢不来!”
虽然伊丽莎白是英格兰的公主,按理说可以不用顾及大楚皇帝的圣旨,但有句话叫做入乡随俗,既然到了人家的地头上,那就要尊重人家的习俗,当然了,皇帝也不可能随意对外宾下达圣旨,倘若惹得外使不高兴,很容易影响邦交,此次秦桓说服皇帝下达这么一份圣旨,着实磨破了嘴皮子,为的就是置甄建于死地。
甄建微蹙双眉,满面凝重地望着秦桓,冷冷道:“看来秦大人早有准备,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啊。”
秦桓挑眉冷笑:“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甄建冷哼道:“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大人心里比谁都清楚。”
秦桓道:“老夫不清楚,也懒得与你做口舌之争。”他说罢双手高举圣旨,道,“廖延,还不快派人手持圣旨去请伊丽莎白公主来堂上作证!”
廖延赶忙走下陪审位,上前恭敬地接过圣旨,道:“老夫亲自带人去,一定请来伊丽莎白公主。”他说罢便手捧圣旨出门去了。
等了约有一炷香的工夫,堂外传来高呼:“伊丽莎白公主到!”
然后只见伊丽莎白公主走进了公堂,廖延和威尔士公爵紧跟其后。
张谦立刻安排座位,让伊丽莎白公主和威尔士公爵坐下,廖延则回到了自己的陪审位上。
继续审案,张谦问向伊丽莎白:“伊丽莎白公主,请问您可认得此人?”他说话间指向甄建。
“自然认得。”伊丽莎白点头道,“他是礼宾院的举事官甄建甄大人,一直都是他招待我们的。”
张谦又道:“鸿胪寺的寺卿贾正大人说,甄建前天夜里闯入您的房间里,玷污了您,第二天一大早,被贾大人捉了个现行,可有此事?”
“玷污我?”伊丽莎白一脸茫然地问,“什么叫玷污了我?把我衣服弄脏吗?”
贾正闻言着急道:“就是和你睡觉,睡在一张床上的那种!”看来他是真着急,居然对公主说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话来,简直有辱斯文。
伊丽莎白闻言怒视贾正,道:“贾大人,你怎么能胡说八道,虽然我们英格兰的女人和你们楚国女人不同,但对于自己的清白也是看得很重要的,况且,我是堂堂英格兰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诋毁我,还诬陷甄建这样的好人。”
贾正闻言顿时懵逼,郁闷叫起来:“公主殿下,下官这是在帮您啊,甄建他玷污了您,他怎么可能是好人!”
一旁的秦桓这时皱起了眉,没想到公主居然作伪证,不过不要紧,他估计公主是怕坏了名声,还好他早有准备,把皇帝请来了,于是他起身拱手道:“公主殿下,下官秦桓有礼了。”
伊丽莎白公主转头望向秦桓,问道:“你是哪位?”
秦桓道:“下官是大楚的左宰相,官拜枢密院使,是大楚百官之首。”
伊丽莎白闻言赶忙微微颔首道:“原来是宰相大人。”
秦桓道:“公主殿下,可否跟下官去一下后堂,下官有几句话,想单独与公主殿下说。”
伊丽莎白闻言顿时有点慌,想要拒绝,本能地看了甄建一眼,甄建微微点了一下头,她便也点头道:“好。”说罢起身。
秦桓带着伊丽莎白进了后堂,只见皇帝就在后堂的门口,身后跟着好几个乔装打扮的大内侍卫。
秦桓向皇帝行了一个礼,皇帝点了点头,向后堂里面走去,确认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们说话了,皇帝才转身望着秦桓和伊丽莎白。
秦桓介绍道:“伊丽莎白公主,眼前这位,便是我们大楚的皇帝。”
伊丽莎白闻言一惊,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