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公摆手让他免礼,走到主位上坐下,问道:“你是为了西边的兵事而来吧?”
“是的。”甄建颔首,“国公前辈,不知西边的兵事现况如何?”
“唉……”明国公叹息道,“情况很不妙啊,南诏此次来犯,定是跟上次娶公主不成有关,不过他们之所以等到现在才发难,应该是一直在做准备,暗中联络上了西蕃,一起来犯,西蕃其实一直受匈奴袭扰,无法抽空来攻打我们大楚,然而去年匈奴攻打襄樊,元气大伤,这次他们才敢大举来犯,此次南诏出兵六万,西蕃出兵十五万,整整二十一万兵力,成都府路的蜀王虽说有六万大军,可却难敌西蕃大军,蜀王战死,新蜀王带残兵败将撤逃进了白帝城,据城而守,西蕃分五万兵力围困白帝城,十万兵力继续东进,已经攻占了近三十座城池,四处掠夺,粮草无尽,士气正盛。”
甄建闻言双眉紧蹙,问道:“那今日皇上召诸位重臣去商议对策,有何结果?”
明国公道:“老样子,我等主战,文官主和,皇上两者皆施,派兵抵御,同时谴使求和。”
盖桐闻言惊问:“这次不会又派甄建去求和吧。”
“这次倒是没让甄建做求和使者。”明国公满面忧色道,“不过,甄建这次是肯定无法清闲了,每次临战,都是用人之际,皇上准备发十万大军去阻截敌军,苗玄为领兵主帅,甄建、盖青为厢都指挥使,这个苗玄……可是秦桓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