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我这小贱手,打完赶紧跑不就得了,干麻把人家全身给摸了个遍啊。”丁香蹲在绣坊旁边的石阶上,默默仰头,心里郁闷的恨不得把手给剁了。
妈德叫你的手比脑子快!她一定是穷疯了去摸那人的身。
呜呜呜呜……
手里的玉佩不仅硌得丁香掌心疼,更是硌的她心里挖凉挖凉的。
她虽然不懂玉,但免强也能分的出好坏。
上等的羊脂白玉啊,圆形的玉佩中央,镂空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精美又逼真,再蠢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雕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也必是专业之人。
如此贵重的东西就这么随身携带,不是家里有钱多的不在乎,就是此物必定很特别。
所以说那男滴绝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可是特么的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哇,不然她也不至于脑子抽风把这么一块玉佩给顺了过来。
丁香只觉得自己内心的眼泪已汇聚成一条小河呼啦啦的流着。
以那男人的小气程度,为了先前被非礼一事都能恨不得吃了她,今天她把人敲晕了不算又摸走了他的东西,她现在要是还回去,估计得被他给掐死吧?
想想后果,丁香便浑身打了个冷颤。
还回去是死,不还也是个死。
正当丁香独自抓狂时,头顶响起丁义雪惊喜的声音:“阿香你这么快就回来啦,怎么样,你说的胡椒粉找到卖家了?”
丁义雪还当丁香中途离开是想到推销胡椒粉的好主意了。
当初阿香在山上摘了一些她根本不认识的果实交给她,让她磨成粉,直到现在她依旧记得自己一边磨一边被呛得鼻涕眼泪直流的情景,至今仍想不明白这么折磨人的粉末竟能做出美味的菜来。
丁香仰起头来,看着丁义雪的表情如丧考妣,看得丁义雪吓了一跳:“阿香,出啥事了?”
“没出啥事,就是胡椒粉撒了。”丁香吸吸鼻子,没把自己的遭遇说出来吓她们:“义雪,你帮我把这个藏一下。”
丁香说着,将手里的玉佩塞到丁义雪的手里。
丁义雪一看手掌心里躺着的玉佩,吓的一哆嗦,差点把玉佩给扔出去:“这……这这这……你从哪弄来的?”
听到丁义雪这惊悚的寻问,丁香觉得自己的肠子又疼了,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从地上捡的,一看就值不少钱。”
丁义雪愣愣的点头:“是挺值钱啊。”可是这么值钱的东西叫她藏,好吗,自己不会给弄丢了吧:“阿香,要不你拿去当铺当了吧?”
“不行不行。”丁香把头猛摇,要当也不是今天当,得过了这阵避避风头。
无人经过的巷子里,封翌珩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好不可怜。
胸口的血迹慢慢的蔓延开来,但在玄色的锦袍上却看不出任何异常,不知是伤口崩裂痛的,还是因堂堂男人竟被丁香这个女人暗算又敲晕给气的,哪怕昏迷中,那一双浓墨般的黑眉依旧紧紧的拧成了一川字。
当肖文跟木天找到自家主子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以后,打死他们也想不到,倒在地上的会是他们爷。..
震惊过后,两人立即手忙脚乱的把封翌珩背去医馆。
“我就说你这榆木疙瘩吧,以为还在京城呢,爷没说跟着你就不跟,你不跟着也就算了,还拉着我不许跟,这下好了吧,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自挂东南枝吧。”
两人的脚步飞快,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在奔跑,木天一张嘴像个机关枪似的把肖文骂了个狗血淋头。
肖文的脸几乎都快皱成了苦瓜,脸上溢出的煞气更是杀伤力十足,就算木天不骂他,他自己都恨不得捅自己两刀。
医馆里,大夫重新替封翌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