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对男人没兴趣。你不要痴心妄想,这不可能的!”
星痕的话气得安德烈险些吐血,不过那阴霾的心情倒是因此驱散了不少,原本暗淡的眼神恢复了几分神彩。
“老子也是军中一枝花,追老子的姑娘能绕普隆德拉一圈,而且哥已经是一个男人了,而你还是个男孩吧...”
说完,安德烈还特意对星痕使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星痕则一脸嫌弃的说道:“老流氓...”
看着星痕脸上还略带的稚气,安德烈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对星痕道:“都到这份上了,咱们也是有缘,不如你就当我弟弟吧。”?
“谁愿意当你弟弟!”星痕立刻否决。?
安德烈并没管星痕怎么说,只不过声音有些哀伤:“从我记事的时候,我就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更不知道还有没有亲人,就连名字都是让我去工作的地痞头给起的。眼看就要走了,现在还无亲无故的,要是能有个兄弟陪着一起走,也算此生无憾了。”?
听到无父无母几个字时,星痕心头一颤,看向安德烈的眼神中也显露出了些许复杂,他从小也是一个人生活,只不过与安德烈不同,他有母亲。只是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因为重病离开他了,至于父亲,他只是从那张相片中见过。
自己的父亲很帅,火红的长发,金色的双眸,自己和他长得很像。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的面容更倾向于母亲的柔美,而缺少了父亲的阳刚。他没有问过母亲自己的父亲叫什么,是什么身份,只是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因为他看到母亲每每拿起相片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并且默默的祷告,祈祷他平安,祈祷他能归来,哪怕这是个抛弃了她和孩子的男人!
与母亲不同,星痕恨他的父亲,只是他又爱着母亲,所以他从不问母亲自己的父亲叫什么,因为星痕怕自己知道父亲名字的时候,会想要报复,而那样则会伤害母亲。所以与其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如果真的哪天可以再见,那便是上天注定。
想到父母,星痕也显得有些落寞,轻呼一口气,自嘲的笑道“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些想知道他的名字。”?
星痕指的“他”自然是他的父亲,但一旁的安德烈可不知道星痕在想什么,凑过来问道:“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吓傻了?”?
“呸,你才吓傻了”星痕瞪了一眼安德烈。?
“好好,我吓傻了好吧,不说这个,你先说当我弟弟行不行吧?”安德烈追问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星痕看着安德烈,看到他眼中的期待后,突然心一软,撇了下嘴道:“好吧,就给你这个荣幸,让你当几分钟小爷的哥哥。不过投胎的时候,你得排我后面,做我一辈子的小弟,干不干?”?
听到星痕的话,安德烈笑了,他笑的很开心,好像即将到来的死刑,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你笑的好贱呀,我怎么觉得有些后悔答应你了?”?
对于星痕的嫌弃,安德烈却仍然保持着笑容,突然,他把头贴近了星痕...?
“我靠,你想干嘛!我只答应当你弟弟,你别乱来!”星痕赶紧躲开,看着安德烈媚眼如丝的笑容,他只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想“这家伙不会真的有那种嗜好吧...”?
安德烈却不管星痕怎么想,脖子伸得出奇的长,星痕因为被绑在绞刑架边上,没地方躲,尽管脖子极力后仰,也无法阻止安德烈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你...你别过来...”怀着古怪的想法,星痕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这时,星痕耳中响起了安德烈的声音:“别说话,听我说。”?
“一会我的人会去给将军递茶,趁着将军接茶的功夫,我会震断绳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