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刘某身处此局,也要饮恨当场,来,敬夫人一杯。”
一张径长半米的小圆桌外,刘盛源虎目炯炯,尽显豪气,和杜鹃三两句之间不离赞美,偶尔目露灼热,显然对这个风韵的俏寡妇心存不良心思。
“哪里,那还是刘大哥安排的好,若不是你查清项央的一应消息,小妹我也不敢轻举妄动,说来项央若是被刺杀而死,刘大哥也有一半的功劳。”
这妇人素手端青玉杯子,两眼含春,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尤其是上身薄纱衣服半敞,露出两个雪白丰盈的半边球体,快没把刘盛源的眼睛给吸到上面。
这杜鹃果不出童革所料,乃是风流性子,自家丈夫李浮云死了不到一个月,便衣衫暴露,不避讳单身男子,可见李浮云绿光透顶乃是铁板钉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很快纠缠在一起,刘盛源对着杜鹃上下其手,吭哧吭哧如猪崽,正在火热当口,有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两人慌忙整理衣服,刘盛源顺手捏了一把杜鹃的嫩肉,作出一本正经状出声。
一个黑龙会帮众脸色难看的走进,对杜鹃潮红的脸色视而不见,在刘盛源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刘盛源便一个激灵弹跳而起,不见了沉稳,大声喊道,
“什么?这都杀不了他?反而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
杜鹃闻言,也收起闲心思,盯着刘盛源,从他口中得知自己派去的杀手无功而返。
这还不止,主要是死了一大半死士,主事的高手也被一刀射杀,剩下的要不是当机立断,撤退的早,恐怕也难以保全。
这个消息杜鹃再三确认也难以相信,她可是求自家长辈派出了家里的一流死士,每个都耗费大量资源、精力栽培,虽然是以死为归宿的死士,是消耗品,但那也是高手不是?
这么一群人,用来猎杀成名好手那也是绰绰有余,刘盛源面对这种杀局也只有一成的把握重伤逃遁,项央能毫发无损的反杀他们,武功可以说测不出来,没有计量单位。
“这件事我要立马禀报家族,死了这么多人,只怕我也不好交代,刘大哥,这顿酒席咱们要等下次了。”
杜鹃此时倒还真有几分巾帼英气,说完,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刘盛源也是一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幸好当日没有下场,不然往好了看是名声不保,往坏了想,死在擂台上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