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不行,倒不是信不过你的实力,而是我早已经说过,此役,必是以魔剑为主攻,以抗衡项央之天刀修为。
在两人大战正酣,难以分心他顾之时,再有心魔于旁窥伺战机,以心魔大法偷袭项央心神。
你,便以血魔秘传,在项央心神不定之际,破他肉身,至于我,则有地魔神功,破他真气。
这个次序绝不能乱,不然给予项央喘息之机,很可能导致我们功亏一篑,甚至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
地魔君听到血魔的恳请,眼神一肃,毫无转圜余地的拒绝道,即便薄纱覆面,难以看清其表情,也必然知道是极为严厉。
“哦?魔君竟然如此看重他?”血魔闻言,脸色不虞,粗豪之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我倒想知道,以我为主,你魔君和心魔从旁在侧,莫非还拿不下区区一个项央?非得这般绞尽脑汁才行?魔君未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
血魔向来对自身武学引以为傲,自负魔门除魔帝外,纵然天魔尊当面,也难让他低头俯首,项央纵然再强,也不过和他势均力敌,再有两个同级别的高手在侧,以多打少,这还不万无一失,那项央莫非是神人吗?
“嘿,血魔,虽然你武功强悍,血神经也练得出神入化,前人少有堪比,不过论起来,还真未必是项央的正面敌手。
我老人家消息比你灵通的多,知道当初此人与魔刀小武圣相战时,便是以单人之力击杀此二人,具体如何不得而知,但结果却是有目共睹。
之后,狄疆以及神捕门虎王那个二五仔也是如此这般以多打少反被人全灭,这件事还未传播出去,想来是项央顾忌虎王和他同门,未免损伤神捕门名声,这才秘而不宣,将这好大战果归于虚无。
事实胜于雄辩,项央的确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而且是天生的厮杀强者,遇强越强,捕捉战机的能力非比寻常。
你若是一个不慎,被他抓到破绽,死则死了,却必然会牵累我魔门围杀项央的计划,这却是不美。
相比之下,魔剑为主,抗衡项央之刀道,我破其元神,你破其肉身,魔君破其真气,此法则是真正的天衣无缝,纵然项央再厉害,也必然死在咱们手上,乃是老成之谋。”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魔君想出的这个方法,不只是在对付项央上,对付天下任何一个武者,都有着奇效。
须知项央一身实力之基础,便在这精气神底蕴远超旁人,根基之深,古今罕有,而这雄厚根基,再仰赖其天刀之道,才发挥出无可限量的威力。
魔门四大高手,各破其一,联合起来,却是将项央一身武功破的干干净净,项央纵然再厉害,也是回天乏术,心魔赞叹之言,发自肺腑。
血魔一时哑口无言,项央这人的确善于制造奇迹,他既然能以一敌二,焉知不能以一敌三,乃至更多,相比之下,魔君已经是稳得不行,务求将项央彻底围杀在这无名山间。
地魔君颇为赞赏的看了眼心魔,这老家伙滑头归滑头,这阅历经验真不是盖的,将她的所思所想,所忧所虑,完全猜透,不愧是玩弄人心的祖宗。
“血魔,不是我小题大做,而是项央此人的确强悍无比。
当日湫老与其一战,我手下的沈傲便在一旁从头看到尾,其人,由始至终只出了两刀便击杀湫老。
一刀,乃是从心所发,心神牵引不见刀形刀气,却有无匹刀意直接破开湫老的心神大防,意志威烈决绝,恐怖非常。
第二刀,接引九天之雷气入体,催化为无匹霸道的雷刀,一刀斩破湫老的肉身心脉,而自身破损的肉身,则很快恢复如初。
其霸刀的威力,实在是鬼哭神嚎,天惊地动,已经堪堪有了绝顶三关武道的几分风采,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