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神秘兮兮的,便笑骂了阿七一句“可能那些鱼儿受不了美酒,醉死了过去呢。有时间琢磨这个,还不如想想如何帮少爷我置办接下来的寿辰。”
近两日来,江小白都在忙活着置办寿辰一事,便未注意到阿七话中的蹊跷。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便是他这一疏忽,让江家日后遭受了真正的灭顶之灾,但此已是后话。
与此同时,衙门后院里,亦有着一对父子在房内谈话,正是王云麟与王桀。
王云麟已脱下了官服,穿上了居家的衣裳,今日里他先是派人贴出告示澄清江家,随后又亲自带领着众衙差逐一查封庆汇酒坊,那年近五十的身体已然有点吃不消,此刻正坐在房中,微微闭目,两手轻轻地揉捏着脑穴。
王桀先是为王云麟沏上了一壶茶,尔后也坐了下来。他一身锦衣玉带,一双星眸犹如古潭一般,五官亦是极其俊朗,皮肤白皙,单看外表的话倒真是个谦谦如玉的美男子。若是江小白在此的话,他一定会惊叹以王云麟的基因,王桀的母亲是要有多好看,才能生出如此一个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的儿子。
他沏好了茶,见王云麟并未说话,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爹,孩儿不明,按理说郡王喝了庆汇酒坊进贡的酒应当即刻身亡,可为何只是下泄严重,那可是剧毒”
“为父亦是不解,但此事已经结束了”王云麟双眼微微阖目,声音里带有丝疲惫,“虽有庆云起两父子做替死鬼,但郡王还是让他的派系在京中狠狠掺了我一本,若不是有你干爹护着。可能此时,我已脱下头顶这块乌纱帽了”
王桀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狠狠道:“那郡王平日里便看爹您不顺眼,当初上任时,他就颇有怨言,如今抓住了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爹您。”
“这次也是算他命大”王云麟依旧是轻揉着脑穴,双眼微闭道。
“爹,您说会不会是”王桀稍作沉吟了一会,才又道,“会不会是有人将我们安排的酒给暗自掉了包?”
听这一句,王云麟已不再淡定,他一睁眼,沉思了半刻,便觉得王桀分析得有道理,便道:“你是说”
王桀心领神会,他点了点头,沉着道:“按郡王府的人所说,郡王的状况像是吃了过量的泻药所致所以我怀疑此前早已有人将我们安排的含有剧毒的进贡酒给掉了包,换上了只是投入了泻药的酒。而且此事”他眼中划过一丝厉色,“我想了想。极有可能是江小白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