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也成啊。”
“先不叫她了。”曹太后把衣领的扣子解开两个散散热气:“我老叫她与她无益。”
她走了几步想起一件事来:“我记得七娘说过高氏的事情,那高氏现在如何了?”
彦嬷嬷倒是打听了,现在曹太后问起,她是有的回的:“高氏在徐家庄过的好着呢,她手里有些钱,在那里买了宅子置了地,小日子滋润的很,比在刘家可享福多了。”
“就是那个刘家。”曹太后坐下,一边叫人给她梳头发一边说:“刘家后头怎么样了?”
这个彦嬷嬷倒是不知道:“奴婢不知。”
曹太后想了想:“你叫人打听一下,左右我无聊的紧,听听这些市井消息也算解个闷,这刘家不安好心,想来以后也得不了好,我看着坏人有了恶报,心里也解气。”
彦嬷嬷一听乐了:“正是这话呢,奴婢也觉得刘家的事情就跟话本子似的,也爱瞧瞧,得,奴婢叫小德子出去多打听着些。”
彦嬷嬷出去安排,曹太后琢磨了一会儿,等彦嬷嬷回来就道:“我份例里还有些冰,总归我用不着那么些,你叫人给皇后送点。”
说起皇后,彦嬷嬷情绪也低落起来。
前两天曹皇后和元康帝又起争执,曹皇后性子太暴,竟然把元康帝给打了。
元康帝气极了,命人把曹皇后给关了起来,叫她闭门思过,吃穿用度也一律削减了很多。
如今天气正热着呢,曹皇后那边想必没有冰的。
曹太后心疼曹皇后,想着接济她一二也是在所难免的。
“娘娘啊,您记挂着他们两口子,可谁领你的情啊?”
彦嬷嬷大着胆子进了一言:“照奴婢说,您只管吃喝乐呵,外头怎么着,您管不了那么些的。”
曹太后叹了一声:“罢,就这一回了,给她送去吧,以后,哀家是管不了她了。”
又过了四五日,成烟罗去了高秀秀那里一遭,又碰着了宋启,还从宋启那里讨了新的话本子,这话本子写的故事也很新奇,写的是修仙界的事情,那些高深的法术,以及新奇的法宝看的成烟罗爱不释手。
这日,她正给话本子润色,就见牢头匆匆忙忙赶来。
成烟罗放下笔:“怎么着,刘家出事了?”
牢头陪笑:“要不说您料事如神呢,正是。”
成烟罗把写好的稿子收起:“说说吧。”
牢头拉了个凳子坐下,摆开了架势道:“这几天,我一直叫人打听刘家的事情,前两天刘家一直安安生生的,我还当您说错了呢,没想到昨天刘家就出事了。”
成烟罗一脸的好奇状:“是不是刘有为出事了?”
牢头眼睛瞪的老圆,惊奇之极:“您又说准了?您说您怎么就看的那么透呢。”
成烟罗笑了笑。
这些本事可不就是被逼出来的,她前世帮着钱家料理家事,应酬往来,天长日久的,就逼出这么一身的本事来。
“昨天衙门里去了人把刘有为给拿了,说他和前两年的一宗人命案有关,昨天晚上大理寺连夜开审,今天一大早就给刘有为定了罪。”
牢头慢慢给成烟罗讲着。
成烟罗拧眉:“你且等一下,为何是大理寺?这刘有为可没有官身,就算审他,也用不着大理寺吧?”
牢头也不太明白:“小的也不知道啊。”
成烟罗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她笑着敲了敲桌子:“后来呢?”
牢头低声道:“今天上午刘勇出门被人讹上了,说是他打死了人命,这不,也被送到了长安府衙。”
成烟罗笑着起身,揉了揉手腕:“以后,他家的坏事还多着呢,做了昧良心的事情,难道还想平平顺顺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