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完全变成了一个美少年。
“倒真是俊了。”成烟罗笑着说了一句,转身走到灶间,不一会儿就端出许多吃食来。
她把吃食放好坐下品尝,吃了几口就对宋启挑起大拇指来:“先生倒是真能耐,哪里寻来的这般妙人?不只话本子写的好,竟连吃食都做的这般与众不同。”
宋启大笑:“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有的吃就只管吃罢。”
成烟罗埋头苦吃。
吃到半晌,就听宋启道:“姓秦的这孩子什么都好,偏生这写文章和作诗词上却是七窍通了六窍。”
成烟罗放下筷子:“你是埋汰他一窍不通吧。”
宋启笑道:“然也,然也。”
“我不是写了许多诗词么,反正也不可能告诉旁人是我写的,就与他吧。”
成烟罗继续吃饭:“总归我看了他这么些话本子,又吃了他一顿饭,就当谢礼了。”
宋启无奈叹气:“你们俩啊,怎么全都这样……你是拿着这些不当一回事,从不考虑名声,而他呢,又太过清高了,每回与友人出去游玩,都要为诗词头疼一番,我与他写了,他也不受,你写的诗词他只说好,却从不愿抄袭,这人啊,真是死倔。”
如此,成烟罗倒是对秦翊多了几分好印象。
她吃完饭道:“你就只管与他说,我是不在意的,即我不在意,便不是抄,叫他只管用吧,或者他不想用,就写了诗词来我指点就是了。”
宋启立刻从怀里摸出一摞纸来递给成烟罗。
成烟罗气苦:“我便知道先生又来算计我。”
她接过那些纸低头去看,看了许久方道:“先生,你与他相处这么长时间,一直指点他诗词也着实不易啊。”
实在是秦翊的诗词写的太过生硬了。
成烟罗这样诗词绝艳的大家真的有些看不过眼。
“他也努力了,可一直这么着,我也没办法啊。”宋启提起这事来也很无奈。
成烟罗再看一遍:“姓秦的小子看什么东西大约都要仔细分析,想要弄明白这东西的来处,他太过认真了,所以,便不会写诗词了。”
这话宋启倒是认同:“我也与他说过很多遍,可他就是改不了这毛病的。”
成烟罗笑着把纸放下,过了一会儿,又叫宋启拿过笔来。
她就直接在秦翊写的诗上批注修改。
经她改过的诗词,倒真是多了几分味道,起码比秦翊写的好多了,读着上口,瞧着顺眼。
成烟罗写完放下笔起身:“先生给他拿去吧,叫他多做几顿饭谢我。”
说完,她便懒洋洋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