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娟在那不停挣扎嘶吼,吴添怕动静太大惊动山下的村民,就拿碎布大着胆子过去把她嘴给堵住了。
看到朱美娟这样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为了救她也只好委屈她了,好在她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像是睡着了。
夜越来越深,可我们俩都没睡意,吴添说:“这地方挑的不错,很偏僻,就算白天也不怕村民上来,你最好打电话找毛贵利确认一下,别到时候我们等了几天他却没把龙婆请来,那就操蛋了。”
我点点头给毛贵利打了过去,这老小子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入耳全是机器哐当哐当的声音,吵的厉害,一问才知道他在曼谷郊区的工厂里,在等佛牌外壳压膜出来,我问他到底有没有请龙婆,他这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语气怪怪的说:“哎呀罗老弟,逢场作戏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我皱眉问:“你什么意思?”
毛贵利说:“咱们现在这么熟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当初我把小美介绍给你什么意思你懂的,玩玩就算了,没想到你还当了真,居然搬去跟她住到了一起,这虽然是你的私事我不该过问,但现在出了事你还陷在里面,这就有点不理智了,能到请龙婆的地步用屁股想也知道不是小事了,我们最好都别管了,犯不着为了一个打工妹这么兴师动众......。”
“闭嘴,你个奸商!”我骂道。
毛贵利也不生气,嘿嘿一笑说:“你说对了,这就是我的身份,你没听过无奸不商这个成语吗,要是不奸怎么做商人?”
毛贵利的话把我给刺激了,正想狠狠骂他两句朱美娟却动弹了下,脸上出现了痛苦表情,眼下最快的法子只有让毛贵利从泰国请龙婆了,只好强压怒火问:“到底能不能请到龙婆?”
毛贵利轻叹了口气说:“算我刚才的话没说,请是可以请,费用可不能算在我头上,虽然她是我店里的员工,但她是在下班后出事的,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连工伤都算不上,你看......。”
这奸商可真会算计,为了救朱美娟我也只能忍气吞声,说:“费用全算我的,你赶紧把龙婆给我请过来!”
“那好,这活我接了,不过让龙婆去趟国内杂七杂八的费用可不便宜。”毛贵利说。
我耐子性子问:“到底多少?”
毛贵利想了想说:“八万。”
我顿时火冒三丈,这家伙摆明了是坐地起价,这钱刚好就是安妮那活我敷衍了他三天,他最后给我加的钱,不知道他是不是记恨上次那件事,故意开出这个价,这是想把那八万块搞回去吗?
见我不吭声毛贵利继续说:“这价格很公道啦,你虽然是个下降头的阿赞师傅,但这种超度阴灵的法事应该不是很在行,不然你也不会急着找我了,对不对?”
我感觉被毛贵利踩住了尾巴,浑身都不自在,但又不好发作,真是太窝火了,这时候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他怎么知道朱美娟被阴灵缠上了,还是个超度阴灵的法事?
我质问道:“你怎么知道......。”
不等我把话说完毛贵利就得意道:“罗老弟,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要是没点眼力见怎么做这门生意,小美楼上的住客莫名其妙跳楼的消息我知道了,小美去医院看完他后就失踪了,跟着你又告诉我说小美出事要请龙婆,如果不是被阴灵缠上了有这么邪门吗?”
我不想跟毛贵利在这事上纠缠了,说:“八万就八万,但速度一定要快,最重要的是龙婆要有真材实料。”
“这个必须,先付一半定金,钱到账立马去请龙婆,泰国家喻户晓的龙婆托知道吧,我请的龙婆甩孔是他第三代弟子,督造加持正宗的崇迪牌、擅长鲁士灌顶和驱邪超度法事......。”毛贵利侃侃而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