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传来了闷雷声,闪电白光映衬进了店里,没一会暴雨就倾盆而下,李娇紧张的朝我靠来,胸口的软绵跟我手臂蹭了下,搞得我心神荡漾差点忘了正事,安慰了几句后我把德猜的反应告诉了阿赞峰。
阿赞峰点点头神情凝重了起来,阿赞鲁迪应该是感应到了阴气,也从后门过来了,我们几个人聚在了一起。
伴随着雷声外面还刮起了风,吹的卷闸门直响,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到身上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这太奇怪了,泰国的天气炎热无比,昼夜温差并不大,入夜后的风依然很热,可这阵风却阴冷刺骨。
“这风怎么这么阴冷。”黄伟民哆嗦了起来。
我想起阿赞峰说过丝罗瓶半人半鬼,带有强烈阴气,肯定是他让这风有了变化,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由于我们不清楚店外的情况,心里没底,更是加重了紧张情绪。
黄伟民这时候想起了什么,跑到收银台把电脑给打开了,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佛牌店前后门都装有监控,通过监控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况了,我们几个赶紧围了过去。
阿赞鲁迪说阴气是从前门的缝隙里透进来的,丝罗瓶应该是从正门过来,黄伟民操作电脑打算把正门的监控画面调出来,哪知道忙中出错,画面一下切到了一个小隔间,里面有马桶、洗手池和淋浴喷头,一看就知道是卫生间,阿赞峰和阿赞鲁迪一脸茫然。
李娇立即就反应过来了,气的不行,指着黄伟民就骂:“好啊,好你个黄伟民、黄老幺,你个大色狼、臭流氓!店里的泰国店员和我都在这里上厕所,我每天还在这洗澡,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居然连自己的表姨子都不放过,难怪不让我们碰这台电脑了,说什么财务只能自己来做,原来是这么回事,哼,我现在就辞职不干了,明天我就告诉那两个泰国姐妹,让她们也辞职,回国、我要回国,回去我就告诉我表姐,让她跟你这个大流氓离婚!”
这戏剧化的一幕把我也搞懵了,咽着唾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黄伟民自知理亏,陪着笑抱拳道:“阿娇、娇娇、小姨子,别这样啦,你把我盯的太紧了,搞得我连正经按摩店做个泰式按摩都不敢去了,我也是实在憋坏了才做出这样的傻事,求你千万别告诉你姐,不然就麻烦了,孩子还那么小,要是离婚了对孩子的成长不好,都怪我,是我该死。”说着他就开始扇自己耳光。
李娇气的不行指着黄伟民直喘气,黄伟民哀求道:“娇娇,看在姐夫这两天忙前忙后又掏钱救你的命,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保证马上去把摄像头给拆了,行吗?”
李娇怒道:“这是两码事,我在你店里上班出了事你本来就该负责!”
黄伟民有些没辙,这时候阿赞峰突然捶了下桌子,示意他赶紧把监控调出来,我也拉着李娇劝她秋后算账,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李娇这才白着黄伟民歇了。
我松了口气,心说这黄老邪真是太离谱了,那晚在射击林场还装模作样告歉,说什么不是故意看李娇身体,没想到他早看够本了,真是知夫莫若妻,他老婆准是知道他是这德性,才把李娇放在他身边当间谍,可没想到还是送羊入虎口,黄老邪连自己人也不放过,得性病真是报应,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黄伟民把正门的监控切换出来了,只见监控画面里闪电将黑夜映衬的如同白昼,暴雨倾盆,狂风大作,佛牌店门前的一片芭蕉林被海风吹的东摇西摆,芭蕉叶晃的很厉害,那场面就像世界末日了似的,但我们并没有看到那个丝罗瓶。
就在这时闪电一闪,我们突然看见芭蕉林里站着一道黑影,很快这黑影就走出了芭蕉林,在闪电白光的映衬下,我们看清楚了这人的样子。
只见一个穿白衬衫的泰国男人正扶着芭蕉树,吃力的朝佛牌店挪过来,他动作十分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