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济民的话音刚落大堂里突然传出了泰国妇女的惊呼,只见廖凯的心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一把刀,血顺着刀锋就喷涌而出,廖凯直到临死前才恢复了神志,呆呆的看着李香兰又低头看向刀,痛苦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不想死......呃~~。”
说完他就断了气,死不瞑目的趴在了李香兰身上。
王济民的脸上浮现出兴奋笑容,转身进了医馆不再搭理我们。
阿赞峰突然调头就走,我很诧异拽住他问为什么就这么放过王济民了,因为交流还有障碍,我听不懂阿赞峰说了什么,不过他做了两个动作,摇头和指后背。
恰巧黄伟民这时候赶到了,我连忙让他问问阿赞峰。
阿赞峰说王济民身上没有一点阴气,不是个阿赞师傅,就算抓了他也没用,真正下手的是背后的人,很可能是王济民花高价请来的阿赞师傅,看手法不是泰国的阿赞师傅,阿赞峰刚才已经悄然把一只降头虫放到了王济民身上,只要跟背后的这个阿赞师傅接触,他马上就等找到藏身处了。
廖凯的死已经无法挽回,但应该可以救下廖思婷,王济民非常自信,认为没人可以解所以把锁心术和情降油的法门来源都说了,阿赞峰的骷髅头用来施法还欠点火候,风险太大,古高棉的法门阿赞鲁迪最懂,所以他现在要去找阿赞鲁迪,他说阿赞鲁迪眼下就在曼谷。
听黄伟民这么一说我松了口气,原来阿赞峰是想抓到始作俑者,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阿赞峰还告诉我们阿赞鲁迪这段时间之所以没在芭提雅射击林场,是因为要到曼谷的黑市做生意,他炼了一些尸油需要换成钱,所以暂住在黑市里等买主。
黄伟民嘀咕难怪这段时间找不到他的人,原来去摆摊做生意了,阿赞峰让我们先去廖家看着廖思婷,他去黑市找阿赞鲁迪。
在去廖家的路上我把医馆刚才发生的一幕告诉了黄伟民,黄伟民唉声叹气,我还以为他在叹息这出悲剧,他却告诉我廖凯一死这生意要损失一半的钱,太可惜了。
我骂他没有人性,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黄伟民苦笑道:“你也别怪我冷血,社会就是如此,王济民不会没有原因就下这么狠的毒手,他针对德这个字大作文章意图很明显,廖师傅在德方面有亏,虽然我不知道廖师傅对王济民做了什么,但肯定造成了很大影响,否则他就不会这么报复,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因果循环的天理,我们替廖家伤感只是多余。”
我还真是搞不懂黄伟民这个人,明明什么道理都懂,自己却从来不遵循,我已经说过他很多次了,也不想在老生常谈了,叹气道:“话是不错,我只是惋惜连累了廖凯和廖思婷,廖凯已经死了,现在希望廖思婷能没事吧,毕竟她还这么年轻。”
黄伟民无奈道:“就算真出事了也没办法,谁叫这对父女是廖师傅的儿孙,过去造孽子女受报的道理。”
我没有做声了。
我和黄伟民到了廖家后见到了赖拉,赖拉应该是知道公公和丈夫出事了,心情很悲痛,对我们的到来情绪也不太好,可能多少有点怪我们没有救下廖凯,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礼貌的向我们行礼,然后就坐在那发呆流眼泪。
可能是要守着女儿她没办法离开,只能打电话吩咐店里的阿才和阿旺处理善后。
黄伟民将医馆发生的事告诉了赖拉,安慰她不要太难过,赖拉回过神说她并不怪我们,只是觉得委屈,她不知道公公以前做过什么了,为什么要报应到她丈夫和女儿身上。
黄伟民问廖思婷怎么样了,赖拉抹了泪哽咽的告诉我们那块崇迪牌确实有效果,她女儿神志慢慢恢复了正常,能吃一点东西了,气色也好看了不少,女儿还告诉她做了梦,梦到一个浑身发光的和尚就盘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