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咂舌,居然能分辨出阴灵的公母和年龄。
我把阿赞贴娜曼说的翻译给张叔听,张叔很震惊,问阿赞贴娜曼这老母蛇为什么要缠着她女儿。
我翻译过去后阿赞贴娜曼摇摇头,说这个她不清楚,没有感应到,不过她说张金玲肯定对这条老母蛇做过什么了,否则老母蛇阴灵不会缠上她,人的魂魄灵力很强,动物灵比较弱势,一般情况下很难缠上人,发生的概率极低,张金玲被动物阴灵缠上也让她很意外。
本来我还想告诉她那晚隔墙看到的情况,想听听她的意见,不过她没搭理我们了,舒展身姿,做起了动作夸张的密宗瑜伽动作。
“好厉害,这女伢的骨头真软,脚都掰到头顶了......。”张叔吃惊道。
阿赞贴娜曼不停的变换姿态,一连做了七八个不同难度的瑜伽姿势,有些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我联想到敦煌莫高窟的飞天仕女壁画,两者之间不知道有什么联系。
阿赞贴娜曼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就保持不动了,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串紫檀色的佛珠,她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念了什么根本听不懂,因为不是泰语,不过我怀疑是梵语,她是在印度修的法,念梵语也很正常。
随着阿赞贴娜曼念动经咒,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了,不过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这种感觉我都快习惯了,扛了一会就适应了,反倒是张叔有点受不了,说头昏脑涨的厉害,还胸闷,跟着就出去透气去了。
张金玲开始动弹了,好像很不舒服,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抓来抓去,“蛇皮”就像墙皮一样脱落,正常的皮肤露了出来,我震惊不已,阿赞贴娜曼果然有真本事!
阿赞贴娜曼的念经声越来越大,屋里突然变得阴冷了起来,张金玲在床上像蛇一样伸缩蠕动,痛苦大叫。
芬姨的哭声传来,我隔着门安慰她不要担心,张叔说自己听到念经声不舒服,也不忍心看到女儿受罪就不进来了,我说那你们等在门外好了,有最新情况我给他们汇报。
我站到了阿赞贴娜曼身边去,这时候发生了一个很奇怪的事,张金玲突然大声惨叫,瞪起双眼,眼睛里充满了血,看着相当吓人,舌头探出悬在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好像僵住了似的,我注意到她的腹部还在上下起伏,没一会下体竟然流出了一大滩的血来,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张金玲穿着一条短裤衩,大量犹如筷子粗细的金黄色小蛇从裤管里爬出,就跟泥鳅似的,这些金黄色小蛇粘着血,密密麻麻爬满了床,有些从床上爬到了地上,我被吓的连连后退,一下靠到了门上。
“罗师傅,我女儿怎么样了啊?”张叔战战兢兢的问。
“没、没事,别担心,阿赞师傅还在做法,千万不要进来。”我颤声道。
可能是张金玲的惨叫太牵动张叔的神经了,加上我的语无伦次,张叔克制不住情绪,突然把门给推开了,我踉跄了下,幸好张叔在身后扶了我一把才没摔倒。
“啊~~。”芬姨看到了屋里的情况,当场就被吓晕了,张叔也被看到的一幕吓懵住了,不住哆嗦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阿赞贴娜曼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回过神赶紧把张叔推了出去,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喘气,门外传来了张叔的痛苦声,他在哭诉自己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家里怎么会发生这种邪门事。
等我再次朝床上看去的时候,发现张金玲身上的“蛇皮”悉数脱落了下来,眼睛似乎也恢复了正常颜色,裤管里不在爬出蛇来了,血也止住了,张金玲一动不动,慢慢合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阿赞贴娜曼收了架势,示意我去找个大一点的盛放器皿来,说要把这些小蛇全收集起来,我出去看到张叔坐在地上,抱着还没苏醒的芬姨哽咽哭泣,我也顾不上他们了,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