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峰气呼呼的把域耶收了起来,因为的存在,鲁士卡迪也看出了什么,问阿赞峰大晚上跑到他的修法场所来干什么。
阿赞峰面子上挂不住,选择了背过身去,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自己跟他说。
我只好主动迎了过去跟鲁士卡迪行了个礼,然后把想找他解决危机的事给说了,鲁士卡迪听完后微微皱眉,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返回了木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向阿赞峰,但他不搭理我,没一会鲁士卡迪的助手出来了,来到我面前跟我商谈价格,看来这事有门了。
鲁士卡迪的助手提出了八万泰铢的价格,但只是解个降,其他的一概不管。
我有些犹豫,八万泰铢相当于一万六人民币,还只是解个降,感觉有点不值,方中华现在都踩到我们头上来了,如果不还以颜色,恐怕无法起到震慑作用,到时候他可能还会在下手,我想了想问他能不能对付落降的降头师。
鲁士卡迪的助手迟疑了下才点点头,不过要求再加七万泰铢,一共十五万泰铢,折合人民币三万块,价格稍微有点高,但如果真能化解危机,值倒是挺值,不过鲁士卡迪的助手突然补充说他们只能保证尽最大努力,但不保证一定能斗赢那个降头师,不管输赢收的钱他们肯定是不会退的。
虽然我理解鲁士卡迪助手的意思,但花了钱还化解不了危机,就会变的很被动。
我陷入了李敏成当时找我驱邪一样的局面,不同的是李敏成是因为信任和钱的问题,而我是怕化解不了危机,到时候麻烦会更大。
我有些犹豫了,本来打算跟黄伟民、吴添商量商量,可这鬼地方手机完全没信号,没办法我只能找阿赞峰求助,想听听他的意见,我只能厚着脸皮凑过去了。
阿赞峰还在生气我刚才下他面子,并不搭理我,我有些没辙,急的原地打转,最终我还是打定主意了,决定赌一把,因为我看得出来阿赞峰是欣赏鲁士卡迪的,否则也不会大老远带我来找他了,而且刚才他们对峙的时候阿赞峰也颇为忌惮鲁士卡迪,这说明鲁士卡迪能力确实不低,至少跟阿赞峰不相上下。
打听主意后我便告诉了鲁士卡迪的助手,他点点头说他和鲁士卡迪要收拾下,让我等下。
十多分钟后鲁士卡迪和助手一起出来了,鲁士卡迪换了一套白色衣服,看着多少正常点了,估计也怕自己刚才的打扮上不了飞机,助手则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看样子是要两个人一起去中国了。
我们四人一起出了山,路上我也知道了鲁士卡迪的助手叫匹拉旺,是个老挝人,给鲁士卡迪当助手已经有两年了,也能下降头,只是能力很低,上不了台面。
出了山后匹拉旺联系了一辆车过来,我们又连夜去了曼谷。
回到曼谷后阿赞峰自行回了驻地,临走前连招呼也不跟我打,看来真的是生我的气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他这人这么要面子。
我把找了鲁士卡迪解决问题的消息发到了群里,并汇报了价格,黄伟民和吴添纷纷嫌贵,不过他们也只是发了几句牢骚,并没有表示反对,他们知道这事关乎到佛牌店的生死存亡,贵点也没办法,只是希望鲁士卡迪能起作用。
安排鲁士卡迪和匹拉旺在曼谷酒店住下后我返回了驻地,阿赞峰盘坐在外屋,眼睛瞪得如牛眼,我自知惹他生气不对,跪到了他面前去道歉,解释说因为太着急了才那么做,谁知道会让他没面子了。
德猜像是他心通了我的心意似的,爬上阿赞峰的肩头,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舐,帮我一起哄阿赞峰高兴,在德猜的帮助下阿赞峰的火气渐渐消了,他说如果下次还出现这样的情况,就马上把我逐出他的门下,更别指望他会帮我解降,我连忙点头,他这才回了内堂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