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狠狠踹向车子,大骂:“日本车真他妈不靠谱,撞成这样安全气囊都不弹一下,准是二手市场的混蛋拉查坑我,还说是朋友,回去非教训他不可。”
敢情是二手车,难怪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幸亏路边是松软的田地,黄老邪这么有钱居然开辆二手车,太抠门了。
我朝公路上看去,那车好像也撞到护栏上了,引擎盖还在冒白烟,我和麻香对视一眼跑了过去,只见车里四人全毙命了,浑身都是血,死状很惨,金蚕蛊竟然趴在其中一人身上,吸食伤口的血液,肥嘟嘟的金色肉身都变成了血红色,很瘆人。
麻香取出竹筒念了咒法,金蚕蛊展翅飞回了竹筒。
我感慨道:“真是厉害,十来个人都被金蚕蛊弄死了。”
麻香说:“这算什么,你还没见过处于狂暴期的金蚕蛊有多厉害,一支部队都奈何不了它。”
我不禁有些咂舌。
黄伟民跑过来了,探头朝车里看了眼吓的急急后退,失声道:“完了完了,又死了这么多人,这回算是彻底把老猫得罪了,在泰国怕是待不下去了啊。”
麻香鄙夷的白着黄伟民,说:“老猫很快会收到消息,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我将司机的尸体拉出来,上车试了试,但车打不着火了,黄伟民叫道:“你还试什么试,人家连手下的手机都装了定位系统,这车里肯定也装了啊大哥。”
说着他就跑回田里,钻进自己车里发动,车子还真就发动了,只不过车轮陷在泥泞的田里打滑,我和麻香见状跑过去推车,幸好这车动力不错,很快就开出了田地。
上车后黄伟民说:“大路是不能走了,走乡道吧,快把那该死的手机丢了!”
我把手机丢在了田里,黄伟民就将车子开了出去。
路上黄伟民不停的抱怨,说这一趟出来真是打破了他所有的原则,弄死了人不说,还搞的受伤差点死了,这还不算完,连车都破损成这样让他肉疼,最麻烦的是得罪了老猫,他的店都有可能开不下去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心灵和肉体遭到了双重伤害。
我和麻香都不接茬,毕竟他说的是实情,这趟出来确实让他损失惨重,要不是我让他查什么暗网,就不会有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对此我还有点内疚,这次要是能安然无恙,该好好谢谢他。
车玻璃几乎都碎了,雨水从四面八方飘进来,让人很不舒服,幸好前挡风玻璃还完好无损,不至于太难受,我们坐着四面透风的破车艰难到了南邦,找了个僻静地方把车停好,我给杜勇打了电话,杜勇说人已经接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就能到南邦了。
不过他过了半小时才赶到了,当他看到麻香时很不自然,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接受了现实,问:“这是出车祸了?”
黄伟民从车里下来,诉苦道:“要是出车祸就好了,保险还有的赔......。”
黄伟民把我们怎么和凯搭上,去祖屋拿东西发生的事以及在路上遇到的事给说了,杜勇拧起眉头嘀咕了句:“老猫?”
我意识到了什么问:“你认识?”
杜勇说:“干这行没人不知道老猫的,不过他比较神秘我从来没见过,几天前他有个手下给我打过电话,就是被你们弄死的那个阿天。”
我有点吃惊,老猫的人怎么联系过杜勇?
杜勇说:“其实我来清迈最大的原因还是这个电话,阿天告诉我猫老板想请我帮他调查汇聚在清迈的阿赞师傅名单和能力。”
我皱眉问:“你答应了?”
杜勇说:“老猫在圈内知名度很高,整个泰国都是他的商业寺庙,培养了不少商业阿赞,生意做的很大,虽然老猫从来没露过面,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