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开始有点意思了,我和黄伟民像是在翻查这案子的感觉了,这激发了我的侦探推理神经,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如果万守义真是被冤枉的,那我们做这笔生意在道德上也不会那么有负罪感了。
李娇见俞兰情绪不对,给倒了水端过来。
等俞兰喝了水情绪稳定下来后,黄伟民问:“凶案现场在哪,万先生自己又是怎么说的?”
俞兰说:“凶案现场在演艺秀场的后台化妆间,那里现在都还被警方封锁着,我老公说出事的那一天他跟颂帕一起去装修好的演艺秀场视察,打算选个好日子开张,虽然两人意见有分歧,但毕竟都投了不少钱进去,谁也不想因为意见不合就把钱打了水漂,也只能先开起来再说了。”
我催促道:“后来呢?”
俞兰喝了口说接着说:“我老公说当时他在秀场前面的舞台查看装修细节符合不符合他的要求,而颂帕去了后台查看内部装修情况,看完后我老公打算去找颂帕一起离开,但找了半天没见到人,最后推开化妆间才看到颂帕浑身都是刀伤,倒在了血泊里,我老公吓坏了,跑出化妆间找杀人凶手,但根本找不到人,人家早跑没影了,没办法他只能回到化妆间,我老公这人没什么主见,性格很优柔寡断,遇到这么大的事慌的不行,所以就这么在现场就留下了很多痕迹,那把凶刀是他在化妆间厕所的洗脸池下面找到的,当时他并没有多想,只是想拿出来看看,结果就这么在上面留下了指纹,他自己还浑然不知,跟着他就报警了,警察来了直接就把他当嫌疑人给控制了。”
黄伟民挠挠头说:“俞女士,我说些听完后的直观感受,你别生气,这真不是你编的吗?”
俞兰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黄伟民说:“难道万先生没点基本常识吗,不破坏现场这是最起码,这倒好他不仅破坏了现场还动了凶器,加上之前他们又有矛盾,泰国警察自然把他当凶手了。”
老实说俞兰说的确实像是在编故事,这个万守义还真有点缺心眼,但俞兰的表情和态度不像是在说假话,有些东西演戏是演不出来的,更何况他老公已经判刑坐牢了,她也没必要撒谎。
仔细一想我就明白了,确实有些人在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反应能力很差,会乱了方寸,根本不会想这么多,行动已经不受思维控制了,在加上我对俞兰这女人的言谈举止分析,我觉得她应该是个女强人,在家里的地位肯定跟普通的家庭是相反的,万守义的性格可能就是这样懦弱。
为了确定我的判断,我问:“俞女士,你在家里是不是很强势?”
俞兰呆呆的看着我,有些诧异,问:“罗顾问,你怎么知道?家里的事、包括餐厅的生意都是我说了算的,我承担了很多,我老公过的很轻松的,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就在餐厅里陪老顾客聊聊天,对对餐厅的账目什么的,在家里做做饭,去商会参加参加活动,日子过的很惬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要跑到外头投资,这才惹来这种要命的灾祸,泰国的监狱黑的很,犯人穷凶极恶,看守警也是认钱不认人,我每次去看我老公他都鼻青脸肿,我真怕他在里面扛不住了,所以一直在想办法把他捞出来,花再多钱我也乐意。”
俞兰说着就黯然神伤了起来。
我说:“我明白他为什么会在现场留下这么多痕迹了,这都是性格使然,就照你刚才那套说辞,连我们都不相信更何况是警方?凶杀现场都是你老公的痕迹,演艺秀场里有只有你老公和颂帕两人,但明显是有第三者躲在里头,你老公这是自己把自己给坑了啊,当了人家的替罪羊。”
俞兰点点头同意的我的看法。
我说:“我在多嘴说一句,其实你老公过的并不轻松,肯定在唐人街有人说过他是靠老婆发家的,这让一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