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似乎没有睡着,睫毛抖动,呼吸不匀,跟着她往我臂弯里缩了缩,呢喃道:“罗哥你不要有负担,我不会缠着你,谁也不会知道,以后我就做你泰国的情人,你来泰国就不会感到孤单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大口喘气,妈的,反正已经失身了,我还装什么清高,破罐子破摔了,想到这里我索性翻身将李娇压在身下,李娇胸口剧烈起伏,闭着眼睛等着我的宠幸。
正当我要发动狂风暴雨般攻势的时候卷闸门突然发出了声响,跟着就发现有东西从卷闸门下的缝隙钻了进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了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四下转动,我一个激灵:“德猜!”
我从李娇身上翻了下来,套上裤衩,德猜快速爬到我的肩头上趴着,嘴里还叼着一个蜡丸。
李娇见状只好悻悻的穿上了衣服。
我取下德猜嘴里的蜡丸掰开,里面装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是几行泰文,虽然我能说流利的泰语了,但泰文的阅读能力还很烂,只好让李娇帮我看。
李娇读出了上面的内容:“明早六点,曼谷丹嫩沙多水上集市见,目的地柬埔寨普善省,别忘了把德猜一起带上,阿赞峰。”
没想到才过了不到十天阿赞峰就传来信息了,这比他说的三个月不知道提前了多少,难道他十天就学好法了,最让我觉得纳闷的是阿赞峰直接说要去柬埔寨,难道不去尼泊尔雪山请兰毗尼尊者了?
虽然我有疑惑,但阿赞峰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了别的办法了,就没多想了,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赶到曼谷也差不多天亮了,于是立即回房收拾东西,打算去曼谷。
我让李娇天亮后帮我给黄伟民打个电话知会一声,跟着就匆匆带着德猜前往曼谷。
到达曼谷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我在约好的地点等到了六点,没过多久就见阿赞峰撑着一艘小船出现在了水上集市,小船上还盘坐着一个老者,老者穿着脏兮兮的破烂衣衫,衣服上甚至还带着泥土,就像个乞丐似的,披头散发遮住了脸庞,但能看到一双鼓眼泡,好像在睡觉,花白的头发上粘着枯叶和植物倒刺,手上握着一根树枝做成的粗糙手杖,手杖都被盘包浆了,散发着黝光。
这老头怎么像是刚从地里挖出来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我知道阿赞峰一定很尊敬他,因为他坐着,而阿赞峰却在撑船,就像我给阿赞峰当帮工的时候一样,也是我撑船阿赞峰坐着,想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过来,这是阿赞峰的师父,我的师公,隐居森林的神遗派黑衣阿赞,绝顶的降头大师!
没想到阿赞峰居然把自己的师父请出了山,这让我很吃惊,因为我记得阿赞峰说过师公的脾气很古怪,不能出森林,至于什么原因当时我不敢多问,但现在看来阿赞峰还是把师公请出了山。
小船撑到了我面前,我赶紧伸手把阿赞峰拉上来,阿赞峰双手合十恭敬的朝船上的老者行礼说:“恭请阿赞浓上岸。”
我赶紧学着阿赞峰双手合十行礼,连头都不敢抬,毕竟这个阿赞浓是师公,我可不敢造次。
阿赞浓慢慢站起身来,撑着手杖上了岸,在他上岸的瞬间我的符螺立即发出了预警,就好像发出了高频的超声波似的,震的我耳膜一阵生疼,跟着就开始耳鸣,耳膜疼的我冷汗都快下来了,我的身体更是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阴气,起鸡皮疙瘩就不说了,我甚至发现我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还从来没感受过这么强烈的阴气,吃惊的不行。
就连德猜也感应到了强烈的阴气,焦躁不安的在我双肩上爬来爬去。
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阿赞浓常年在森林里修炼阴法,身上沾染这么多阴气并不奇怪。
阿赞浓不回礼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走到屋檐下盘坐下来,一动不动,我凑到阿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