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听到我的声音激动的都快哭了,他说自己来泰国快五天了,一直联系不上我,失落的都打算回国了,现在就在机场准备登机了,不过他抱着侥幸心理在试一试,于是用公用电话给我打,没想到这次一打就通了。
我问他怎么跑泰国来找我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韩飞说自己回泉州后没多久就辞职了,他打算给我个惊喜,于是没打招呼就拖着行李跑去武汉找我了,根据名片上的地址他顺利的找到了店,但我不在店里,吴添询问他跟我的关系后就说我来泰国了,可能要三个月才回去。
那个时候我已经在林场里修法了,手机没法接通,韩飞留在店里不愿走,吴添和朱美娟知道韩飞是我收的小徒弟后都很想笑,看他“赖”在店里不走有些没辙,于是就告诉他我在泰国的地址,也就是黄伟民在罗勇的店,本来想把他支走算了,没想到韩飞这小子居然真的跑来泰国了。
韩飞说他跑到罗勇的店里,发现大门紧锁人去楼空了,联系门上贴的转让广告发现是房东的,房东不想多管闲事,怕韩飞是来寻仇的,黄伟民的店被顾客砸过,房东知道这一行容易惹麻烦,无论韩飞怎么追问房东就是不告诉他黄伟民的号码,没办法韩飞只能住在附近的宾馆里等消息了,因为房东告诉他店里还有些东西没搬空,兴许能等到黄伟民来。
韩飞等了四天都没等到人,无奈只能选择回国,不过到机场后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公用电话给我打了个,没想到就这么接通了。
听韩飞这么说我还真佩服这家伙的恒心,既然他已经到机场了,机票又订了,我让他还是回国算了,现在我没时间招呼他还有事要处理,等我回国在联络他,但这小子不乐意,说马上就改签让我在唐人街等他,我劝服不了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了。
半个多小时后韩飞赶来了,虽然见到他我很高兴,但也让我犯了难,我还急着去办阿赞峰交代的事怎么安置韩飞成了难题。
韩飞看出了我的为难问:“师父,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只好将事情告诉了他,韩飞一听很高兴,说:“根本不用安置我啊,我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想跟着你长见识,你带着我一起去就行了啊。”
“这......好像不太好吧,阿赞峰说过需要我独自去完成。”我有点犯难。
韩飞说:“这有什么不好的,阿赞峰又不知道我的存在,也不算作弊啊,再说了我什么也不懂,帮不上忙,你带着我跟独立完成有什么区别?大不了我站在边上看稀奇,多个人不过是多个说话的罢了。”
我总觉得不太好,但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中午了,我却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活,在耽搁下去恐怕一天都要过去了,一天一件活的时间很紧,不能在浪费时间了,没办法我只好同意带上韩飞了。
按照阿赞峰给的地址,我和韩飞乘坐BTS到了翁努车站,车站附近有好几个村庄,那个叫尼亚的女孩也不知道住在哪个村子里,我顿时头就大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打听了,好在每个村庄的规模都不大,村民基本都彼此认识,很快我就打听到了尼亚的住所。
在见到尼亚前我们首先见到了尼亚的父亲,我刚进门尼亚的父亲就从我身上的纹身认出了我的身份,客气的跟我行礼作揖,询问我是不是一个姓黄的中国老板派来治疗他女儿的阿赞师傅。
我点点头,尼亚父亲高兴了起来,双手合十不敢松开,示意我跟他进里屋。
在里屋里我看到了尼亚,尼亚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只见她躺在床上睡觉,脸色看上去很苍白,毫无血色,额头还敷着冰袋,好像病的不轻。
我问尼亚父亲怎么回事,尼亚父亲盘坐了下来,跟我说起了怎么回事。
尼亚的父亲是个在集市上摆摊的小贩,由于经济困难,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