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早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了,但等真正到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注视着阿笛,无法给予他帮助。
阿笛见我没反应,艰难的爬了起来,他的眼神里已经出现了慌张神色,小香看出了不对劲,冲到了我身边,怒气冲冲道:“阿赞罗,为什么你的佛牌不管用了?”
我没有回答,小香还想质问却被阿良拽住,示意她冷静。
阿良紧张道:“阿赞罗,小香太担心弟弟了,你别怪她。”
我冷眼扫了小香一眼沉声道:“她并不担心弟弟,而是担心无法报仇,无法宣泄心中压抑的对命运的怨恨。”
阿良尴尬不已,说:“阿赞罗,不管怎么说希望你帮帮阿笛,你要是不帮他他非被旺猜打死不可,旺猜已经找了能力高强的法师破解了阿笛身上的法力加持,第一回合旺猜或许还在试探,等到第二回合他一定会猛攻,阿笛根本扛不住旺猜的拳头的,他还是个孩子啊......。”
我何尝不知道阿良说的情况,只是现在我还没搞明白对面那个藏头露尾的法师用了什么咒法破解了古巴孔敬的独门经咒。
阿良见我不为所动以为我还在生气,说:“阿赞罗,你就救救阿笛吧,旺猜的拳头这么重,阿笛会死的。”
我突然一个惊颤,阿良这句“旺猜的拳头很重”倒是提醒了,我明白怎么回事了,其实古巴孔敬的刺猬山精根本没有被破解,阿笛仍有刺猬山精的护体,只不过对面那个法师通过法力加持,放大了旺猜拳头的力量,压制了刺猬山精护体的作用,从表面上看就像刺猬山精的护体作用消失了一样!
我拧起了眉头看向了斗篷法师,这家伙能想到这样的办法,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我想了想说:“容我再看看。”
阿良急道:“阿赞罗,你还要看什么啊?”
我正想解释一番,现场却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我回过神才发现阿笛趴在了拳台上,满脸是血,只见他撑着想爬起来,但爬到一半又倒下了。
我眉头紧锁看向了悬在拳台上方的四方大屏显示器,显示器上在慢放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见旺猜一记直拳直接击打在了阿笛的面门鼻梁上,鼻血当场夸张的飚了出来,阿笛的脸部在慢放过程中都变形了,这一拳也太重了,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刺猬山精的护体作用,阿笛的鼻梁骨可能已经被打断了!
小香愤怒不已,站在拳台边大喊大叫,还拍着拳台示意阿笛站起来,根本不关心弟弟的伤势,这个女人已经陷入了报*宣泄怨恨的执念当中,在她看来阿笛根本不是弟弟了,而是一个复仇的工具!
旺猜并不给阿笛喘气的机会,冲过去就要去踢阿笛,要是这一脚踢下去我想阿笛就要费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根本不可能帮到阿笛,就在这时候现场的铃敲响了,第一回合结束,裁判见状立即上去抱住了旺猜,旺猜不甘心的把脚收了回来,阿笛躲过了一劫。
阿良顾不上我了,拿着凳子送到拳台上,一边扶着阿笛坐下一边给他擦拭着鼻血,检查他受伤的情况,嘴里念叨着:“谢天谢地没有打断鼻梁,旺猜的拳头实在太重了,阿笛,实在不行放弃吧,你不是旺猜的对手啊,这么下去你会死的,等下我就扔白毛巾......。”
“不行!我们姐弟好不容易才盼到这样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放弃!”小香紧握拳头咬牙切齿道。
阿笛看着姐姐小香不住的喘气,眼神流露出了痛苦神色,我唏嘘不已,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还是会害怕,他应该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了,阿笛动了动嘴,艰难的说:“姐姐,我知道了。”
阿笛说的有气无力,小香马上皱起了眉头,狠狠道:“别垂头丧气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别忘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