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说:“确实是这样,泰国警察自己都戴佛牌呢,要是这案子在他们手上,估计天眼佛牌会成为爆款,阿赞空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时候有个电话打进来了,一看是丁毅的,我说:“那先这么说吧,我接个电话。”
挂了黄伟民的电话后我赶紧接起了丁毅的电话,丁毅说:“罗辉,我查到那段时间吴丽丽做了些什么了,她去超市买了些饼干糖果,还去冥器店买了些元宝纸钱,之后在驾校附近的旅馆开了个钟点房,旅馆的清洁大妈还说,吴丽丽退房后她去打扫卫生,还发现浴室里有些没烧干净的元宝纸钱,这些线索有用吗?”
我琢磨了下,吴丽丽应该是听了我的吩咐,去买这些东西供奉佛牌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突然我反应过来了,开冥器店的跟我们开佛牌店很像,都是跟鬼神打交道的生意,大多数冥器店老板都是虔诚的佛教徒,都会念经,他们卖的元宝纸钱都是加持过经咒,有一定的法力,以便元宝纸钱烧后能被阴间的亲属接收到,国内的佛教经咒都是大乘经,泰国人信奉小乘经,不管是龙婆僧还是阿赞师傅,用的经咒都是从小乘经演化来的,用加持过大乘经的元宝纸钱去供奉受小乘经束缚的阴灵,不仅没用,还会因为经咒的不同产生排斥作用,惹恼阴灵,更何况这佛牌里用来束缚的经咒还是阴灵自己设下的。
这就好比病人输血,看似一样的血,但却不能乱输,一定要是相同血型的才能输,否则就会产生强烈排斥!
我有些懊恼,当时以为是正牌所以并没在意这些细节,真是一步走错步步错啊。
我说:“管用,你找的线索至少说明用大乘经咒无法控制佛牌里的阴灵,看来只能由我亲自出手了。”
丁毅一头雾水:“你从哪里分析出这么个结果的?”
我说:“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
丁毅也识趣的不问了,说:“那好吧,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开口,我尽力而为。”
挂了电话后我盘坐在书案前盯着天眼佛牌发呆,虽然搞清楚了这佛牌的背景和来源,但想要将他制住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这阴灵本身就是个阿赞,拥有法力,如果失手可能会造成难以收拾的恶果。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藏经阁的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小道,小道端着饭菜说:“罗先生,我看你一天都没吃过饭给你送点吃的来。”
我暂时抛开了佛牌的事,说:“师兄,你怎么那么贴心,我正肚子饿的不行呢,又不方便离开,你真是雪中送炭啊。”
小道长腼腆的笑说:“客气了,师叔吩咐过,他不在的时候你要是过来必须好生招待。”
我感动不已,陈道长真是待我这个俗家弟子不错,哪怕远行了都还惦记着我,当下也不客气了,端起饭菜狼吞虎咽起来,吃着吃着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上次在京城陈道长跟我分别时留下字条,算到我会来找他,不知道这次他算到我来找他了吗?
我问:“对了师兄,我师父他老人家有没有留下什么口讯之类的?”
小道长挠挠头说:“没有,不过师叔临走前倒是说……。”
我激动道:“倒是说什么了?”
小道长说:“他说你过来找他准没好事。”
我尴尬不已,小道长说:“啊对了,师叔走之前顺手摘了一片树叶给我,让我转交给你,你先前来的时候忘记给你了。”
小道长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树叶递给我,我接过树叶有些茫然,问:“这是什么意思?”
小道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先去休息了,你忙吧,对了,如果你要睡觉可以睡到师叔的厢房去,走的时候把藏经阁的门关好。”
我点点头,小道长走后我拿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