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无奈道:“可我只爱我老婆殷红,跟卫红行男女之事都想作呕,所以次数很少,有时候都是硬着头皮上的,这样是不是会延缓卫红的变化?”
杨老板说:“我就说怎么效果这么慢,原来是你自己造成的,这事我可帮不上忙,快慢全凭你自己掌握了。”
老顾叹气道:“我懂了,对了,还有一个问题......。”
杨老板有些不耐烦了:“你问题可真多,赶紧说,别耽误我开店做生意。”
老顾说:“最近卫红情绪有点不对劲,好像又变成自己了似的,做噩梦不说,还被吓的从阳台上摔下去了,我做的土家三下锅她都嫌油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老板解释道:“这是改变过程中必须经历的过程,就像移植器官一样,初期会有排斥反应,等过了这段时间就适应了,你看好卫红这个宿主,免得出了事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再找宿主恐怕你身体也扛不住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去开店做生意了,记得后天是你种第八枚符通的日子,到时候在来找我。”
屋里传出了拖椅子的动静,我赶紧退后跑下楼道,躲到黑暗的小巷角落里去。
两人从楼上下来在巷子口分道扬镳了,我不在跟踪老顾了,他应该回家去了。
这事让我很意外,没想到国内对东南亚邪术有研究的高人藏龙卧虎,在宜昌这样的小城市居然有懂得大马种鬼术的,上次张广发在北京开会请的牌商恐怕只是冰山一角,真正有能耐的牌商都不愿抛头露面,这个姓杨的牌商真不简单。
杨老板说的没错,大马种鬼术的确非常冷门,很少有人知道,以前我只是听阿赞峰提到过,他说曾想修这种大马民间的邪法,苦于没有门路才作罢了。
想要破解这种邪法必须要了解才行,乱来只会把事情搞的一团糟,弄不好还会出人命,我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
黄伟民听完也是很茫然,说:“什么大马种鬼术听都没听过,真有这种邪法?”
我说:“以前我听阿赞峰提过,现在又亲眼见到了,还能有假?你帮我跟泰国的阿赞和龙婆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有消息立即通知我。”
黄伟民为难道:“我说罗老师,我对佛牌和邪法的了解都比得上阿赞了,连我都不知道他们肯定也不知道啊,我总不能丢下店里的事情不管,帮你到处打听这什么种鬼术吧,再说了这是大马的民间邪术,或许只有去大马打听才有机会打听到了,你想也不要想了,我是不会去大马的......。”
黄伟民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有个人或许能帮你。”
“谁?”
黄伟民说:“沈梦啊,她就是大马人,就算她不知道,但她和她背后的大老板孙炳奎在大马势力很大,想要打听什么轻而易举啊。”
找沈梦帮忙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只是我不愿跟沈梦和孙炳奎扯上关系,说:“我不太想跟沈梦打交道,再说吧,挂了。”
挂了电话后我就回到了医院。
此刻已经是晚上的八点了,离我和吴添约定碰头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也不催吴添,先去了卫红的病房,不过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又犹豫了,最后还是没有进去,回到了医院大堂坐着。
这事没法跟卫红开口,她现在还生着病躺在病床上,如果我把老顾从来就没爱过她,只是把她当成过世老婆复活的宿主,那她肯定会遭到身心两方面的沉重打击,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牵扯到夫妻感情的驱邪生意不好做啊,不仅仅要驱邪还要顾虑到人家的夫妻感情,虽然我认为老顾的所作所为不值得卫红跟他在一起了,但决定权在卫红我不能左右,卫红是我雇主,我要考虑到她的感受和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