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询问情况怎么样,阿赞明双手合十向我们行礼,跟着说:“情况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这小兄弟的玻璃降是经过改良的,严格意义来说不是纯粹的玻璃降。手机端”
我好道:“什么意思?”
阿赞明说:“他还了镜降,镜降跟玻璃降是同一类型的降头,也是后期肚子里会长碎镜子,虽然效果跟玻璃降一模一样,但这两种降头的解法却截然不同,给小兄弟下降的这个法师很有心机,如果阿赞罗你没发现镜降的存在,只解了玻璃降,那会触发镜降发作,到时候你一定会心急,这个法师下了两种降头做双保险,这是在跟你玩心理战。”
我骇然不已,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先是在韩飞体内下降,又刻意控制降头发作,其次在泰国那边封锁解降源头,还防着我有机会解降而下了两种降头,不管我是自己解还是找人解,都没办法完全让韩飞恢复,这心机太深,绝不是一个连控制降头发作都要找人帮忙的潘富年能办到的,要是猜的没错背后肯定是张广发这只老狐狸在出谋划策,难怪他这么多天都不动我,一旦动我要报复成功!
如果不是方华带来了阿赞明,我们可能已经着了张广发的道,被他牵着鼻子玩弄,却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我赶紧向阿赞明行礼,客气道:“明师傅,幸亏你来了,否则我真不知道是了两种降头,搞不好到时候情急之下会贸贸然出手解降,那害死我这小徒弟了,真是万幸,既然明师傅发现了当的问题,那麻烦明师傅帮忙解降吧。”
阿赞明露着标志性的微笑说:“好说,我来的目的是解降,不然方老板请我来没意义了,不过需要等到今晚子时才能动手解降,时间还早,你们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守着好。”
说罢他盘坐在了地,取出一串手珠在手揉动,念起了经咒。
方华示意我们都可以出去了,我们出来后方华带了门,说:“你们也累了一晚了,回屋踏实的睡一觉,其他的都不用管了。”
吴添倒是很直接,打着哈欠说自己去陈露那睡觉去了,我没他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家阿赞明大老远的从泰国过来,现在他守在韩飞边盯着,我怎么好意思去睡觉,而且方华这时候到武汉,说明他是凌晨三点在北京出发,为了韩飞的事他这么费心,我更不好意思去睡觉了。
我说:“方老板、阿龙,你们俩为了我的事深夜启程赶来帮我,一路劳累,我的房间留给你们休息吧,我不是太困,我留在客厅里,万一明师傅需要打打下手,我还能搭把手。”
阿龙笑说:“罗哥,你别装了,一夜没睡你能不困?”
我尴尬的笑笑,方华说:“罗辉,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累了去睡,我们有休息的地方,阿龙早安排好酒店了。”
我说:“相疲劳我跟担心阿飞的情况,睡不着啊。”
方华若有所思道:“那好吧我不勉强,既然这样阿龙你先去休息一会,我跟罗辉下楼去过个早,顺便谈谈事情。”
阿龙只好答应了。
我和方华到楼下找了家早餐店,点了武汉的特色早餐热干面和豆皮,两人边吃边聊。
方华说:“阿飞的降头可以不用管了,阿赞明师傅百分之百能解掉,我们来谈谈反击张广发的事。”
我诧异道:“反击?”
方华淡定的放下筷子说:“怎么,人家都欺负到你头来了,你不打算反击?”
我实话实说:“老实说我并没有想过反击,我只是想让张广发不要在伤害我身边的朋友。”
方华说:“你不反击他会得寸进尺,事情会没完没了,你解了阿飞的降头他不会善罢甘休,马转头会对下一个人下手,别忘了你女朋友现在也很危险,你用不着惊讶,你的事我全知道,我还派了人在暗保护你女朋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