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新闻部出来的人都是祸害吧?师兄你就是卡塞尔学院最严重的污染源吧?”路明非目瞪口呆,“你还愁毕不了业?你把这些事情往外一说校长会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拉着你的裤脚求你赶快走吧?”
“师弟你还有闲心吐槽我?你不如想想怎么把自己的小舞伴找回来!”芬格尔恶狠狠地说。
“放心。”路明非安然地挥了挥手,“我和零约好了时间和地点的,她肯定会按时过来。”
“你还是不明白问题的重要性!”芬格尔严肃地拍了拍路明非的肩,“如果想出这法子的人真是我知道的那位,零想按时过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她不会失约的,我相信她。”路明非淡淡地笑。
芬格尔愣了一下,想到了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己还在这担心他们,用手捂住了心口,脸上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
“师兄你怎么了?又吃到芥末了?”路明非问。
“不。”芬格尔铁青着脸摇摇手,“我只是忽然觉得,好好的澳龙,怎么会吃到一股狗粮味道。”
清脆铃声响起,一名带着白手套的学生会干部摇了摇黄铜小铃。
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亮起,通向二楼的两条弧形楼梯上,一边走下器宇轩昂的黑衣男生,一边走下戴着真丝手套的的白裙女生。
满场寂静,无关人等早就识相地退到了角落,只剩下站在正中央的两个家伙和他们面前的赤红龙虾。
“喂喂喂师弟你的小舞伴呢?快点把她召唤出来啊!”芬格尔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回应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语气却像是被火点燃了屁股,“再这样下去我们俩要么乖乖滚蛋要么就只有手牵手一起跳舞了!事先说好我不跳女步!”
“我有办法!”路明非说。
“有办法就行!说!”芬格尔眼前一亮。
“三十六计走为上!”路明非转过身,“我们现在就进行战略性转移!”
“啊呸,我真是白期待了!”芬格尔跟着背过身去,“拿出你自由一日的霸气来啊师弟!”
“拿什么拿!难道要我把这些人全给弄昏迷么!然后当无事发生过?”
“那我们就这样灰溜溜地拿了龙虾转身就跑?说实话这个主意很合我的心意,但是我就怕我们走不掉啊!”
“为什么走不掉?”路明非愣住了。
“先生,舞会就要开始了,请问您接下来是?”一个侍者走过来,彬彬有礼地提醒道。
“当然是跳舞了!”芬格尔和路明非还来不及答话,旁边便窜出来一个金发的男子,脸上的笑容亲切而和善,像是一个热情好客的主人。
他一把拉住芬格尔的手,表情真挚,“学院的S级和曾经的A级学长来到我们会场,又怎么可以不下场来上一曲?这可是今年里最盛大的一场舞会!”
“你是哪位?”芬格尔被这位热情的主人搞得有点迷茫。
“自我介绍一下,学生会外联部部长,两位叫我托马斯就好。”托马斯文质彬彬地笑,“对了,两位的舞伴呢?”
他忽然间像是反应了过来,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提高了一个档次。
“两位不会连女伴都没有吧!?”
在这个乐队已经停止了演奏的时候,这声惊呼显得无比突兀,简直像是有人扯着嗓子在图书管里大喊了一声非礼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视线里充满了各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S级没舞伴?”楼梯上有人低声说,声音里透着惊诧。
“谁说没有?他旁边那个不就是?”他的舞伴反驳道。
“可这是两个大男人啊”
“男人怎么了?两个大男人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