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终。对了,国内已经批复了,允许你按照上次提交的内容范围,协助基辛格写《论中国》——你的博士阶段课题改成了这个,后续也能轻松一点吧,说不定请假、回国就更方便了。反正写书哪里都能写,又不用每天到乔治敦点卯。”
顾骜:“谢谢。对了,我还有一个事儿,希望你帮我先通知一下国内,是源于IEC某个新成立分会的国际行业技术标准制定会议,电磁兼容方面的。”
叶纨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就是你今晚在拉里金现场上、跟克里斯.高尔文他们‘共襄盛举’时提的那个事儿吧。”
“对,你看电视很仔细。记得到时候别用我的名义跟国内说,我会让摩托罗拉发个申请函给使馆,让使馆转达,”
顾骜一边回答,一边已经意识到叶纨是走了心的,经常暗中观察他。
“还有,下个月,说不定我就会为这事儿回一趟国,只要有关部门许可了,我会走访一下,把会务筹备做起来。”
“你觉得哪座城市适合开这个学术会议?”叶纨以探讨的语气发问。
顾骜说了自己的想法:“主会场的话,只有粤州和沪江两个备选项了——特区如今还太残破,一座世界级的酒店都没有。京城的话,政治意味太浓厚,而除了我的公司之外,其他与会者其实一家中国公司都没有。京城也罩不住。
只有沪江硬件条件还行,包船王的兆龙饭店也要正式营业了,很适合国际会议。粤州么毕竟有几十年广交会经验。到时候再看吧。”
叶纨:“行吧,反正这事儿我也不懂。到时候摩托罗拉过来的函怎么写,我就怎么斡旋。”
说完后,叶纨强忍住内心的空虚寂寞冷,拆开了顾骜刚刚送她的游戏机,转移注意力。
“你倒是省事,直接把自家卖的东西拿来送人。”她一边开机,一边调侃。
顾骜:“今天真的是突发情况,没时间,随身带了样品,下次给你补上。”
叶纨:“我又不图你什么东西,就说说而已。游戏机也不错,我看新闻了,卖得很好吧,我在华生顿,跑了两次都没买到。店里都排队呢,我懒得去排,等队伍排完后去问,就没货了。”
顾骜:“确实生意很好,第一批10万台,节目上映之前的几天,只卖出去不到1万,结果CNN的热炒一上映、后续广告跟进,两天就卖完了。
第二批15万台,今天才到货的,但是听说各级分销商的黄牛都已经包圆了,开始炒货。虽然还没到普通消费者手上,至少我这边看到的账面,是都清空了的。
后续韩老师那边,每个月能发两批15万台过来,她连电视机都彻底停产了,专心代工这玩意儿。”
听顾骜描述的同时,叶纨已经试手了一盘“贪吃蛇”,但是不太会玩,很快就死了。她不得不耐心地掏出包装盒里的铜版纸说明书,耐心看了两分钟,然后才重新上路。
80年代的游戏机,乃至后来的游戏卡带,都是带说明书的,里面会介绍游戏玩法,相当于是攻略。
这种习惯,一直保持到后来你互联网时代,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游戏里的教程文件。
不过中国玩家可能对这些比较陌生,因为你中国当年卖的清一色都是盗版游戏,一般不带说明书——不光是光碟时代的刻盘是盗版的,哪怕是90年代初、各大城市百货商店里卖的N合1红白机卡带,也是盗版的。
欧美日正版市场上,根本没有这种N合1的卡,只不过当时大陆这边连盗版这种卡带的生产能力一开始都不具备,所以绝大多数是湾湾厂子盗版后进口过来的。
由此而言,湾湾也就在汉语的音乐文学方面版权保护确实比大陆牛逼,但游戏盗版业其实自古都是一丘之貉。或许是中国人的文化基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