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又是沉默,林立甚至点起一根烟,就在闫思弦想张口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林立吐出了三个字。
“陈文涛。”
果然。
闫思弦在心中打了个指响,如此一来,与孩子身世相关的几人全部浮出了水面。
保险起见,吴端还是迅速给赖相衡发了一条消息,要求他去采集陈文涛父母的DNA样本,用以跟龙凤胎做比对。
“所以,李唤鱼并没有出轨,你撒谎了。”闫思弦道。
“不!她……我没撒谎!”林立已经抽完了一根烟,点上了第二根,“从那之后——我是说,从她生完孩子之后,我发现她还跟陈文涛有联系,这跟我们说的不一样。
我们当初说好了,只要怀上孩子,就立马终止——终止跟陈文涛的婚外情关系。
他什么也不会知道,他只是和一个已婚妇女发生了一段令人不齿的关系而已。
我不明白,他明明占了便宜,为什么还不满足——他后来又联系过李唤鱼几次,还想跟她……那个——这些都是李唤鱼后来告诉我的——后来,我发现她还跟陈文涛有联系。
七八年啊,她不知道偷偷把家里的钱给陈文涛拿了多少,我跟她吵了一架,后来又求她,求她跟陈文涛断了,我们结婚那么久,总还是有感情的吧。
可是没用,她不想跟我过了。我越来越老,可能跟不上她的思想了吧。
既然摊牌,我是很难接受,但最后也就同意分开了,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她要走,我就是死皮赖脸把她留下来,也没法消除她想走的心思,没意思。
既然要分开,我们就得面临孩子的抚养问题,这件事上我们俩都有顾虑。
我很想拿到孩子的抚养权,毕竟从小带大,有感情,从我的心里来讲,他们就是我的亲生孩子。
可是,我怕以后出岔子,毕竟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万一我把孩子养大了,那两个人又要把孩子要回去呢?陈文涛能干出什么事儿来,我心里真没底。
而李唤鱼,她也拿不准究竟要不要抚养孩子。
我们也商量过把孩子分开,一人带一个,总觉得不妥。
孩子抚养权的事当时没谈拢,我们就说定,孩子先继续在家里生活,她想从家里搬出去,那随她。我们都冷静一下,再协商孩子的抚养问题。
之后她就搬出去了,那就是我最后见她,后来我也找过她,还找过陈文涛,可两个人都不见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在逃避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我不记得多少次做梦梦见李唤鱼和陈文涛突然回来,问我要孩子,太折磨人了。
说实话,听说她死了,我其实松了一口气,但我没杀人,你们来找我就大错特错了,有问题的是那个陈文涛!”
“现在李唤鱼死了,陈文涛失踪,你这话死无对证啊。”吴端道。
“可以证明!”林立道:“李唤鱼的前男友!好像是叫……什么儒的……就是那个上重点大学的前男友!律师!你们找他啊,他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