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开始怀疑这两人刚才究竟睡着没。
弹起来的瞬间,黑影飞起一脚,踢向了地上灼红的木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一块木炭被踢散,顿时火星飞舞。
还有一块木炭直奔闫思弦面门,吴端怕伤着他,向前的冲势一顿,那胳膊肘将木炭撞飞。
幸好他穿着长袖的速干衣,与木炭接触的时间又非常短暂,并不会烧伤。
只耽搁了一瞬,两道黑影已经飞也似地往密林逃去。
“别跑!警察!”吴端低声喝到。
那两人却跑得更快了。
天太黑,吴端闫思弦只能凭借脚步声追击,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地上、树干上,闫思弦不记得自己追出去了多远,也懒得计较脚下滑了多少下。
黑暗中,他的听觉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楚地分辨哪些是吴端的脚步声,哪些是那两道黑影的脚步声。
吴端和他一样,脚下放着小心,并不敢大步去追。
而那两个黑影,步子很大,显然对树林十分熟悉。
四人沉默地追逐,都不出声,追与被追的人都不愿暴露自己的位置,像一部怪诞的哑剧。
终于,吴端拦住了闫思弦。
吴端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闫思弦拦住,他用极小的声音在闫思弦耳边道:“不追了,回去。”
闫思弦的惯性带着两人又跑出几步,停了脚步。
他知道,是该停下了。
追得太远,跟大部队走散了,更麻烦。
或许,那两个人的目的就是如此,他们显然是林中穿梭的老手,正盼着吴端和闫思弦掉队也不一定。
“吴队?”
“闫队?”
“听见了答一声啊!”
守夜的刑警最终还是不放心两人,又叫了几名刑警摸过来支援。
吴端赶忙应了一声,两人快步走向前来接应的同事。
“没事吧吴队?”
“什么情况啊?真有人?”
来接应的共有四人,见到吴端闫思弦,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情况。
吴端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出实情。
“有两个人,天太黑,看不清长相、穿着,只能辨认出是两个男人。
身手不错,对这林子比咱们熟,暂时”
他知道,是该停下了。
追得太远,跟大部队走散了,更麻烦。
或许,那两个人的目的就是如此,他们显然是林中穿梭的老手,正盼着吴端和闫思弦掉队也不一定。
“吴队?”
“闫队?”
“听见了答一声啊!”
守夜的刑警最终还是不放心两人,又叫了几名刑警摸过来支援。
吴端赶忙应了一声,两人快步走向前来接应的同事。
“没事吧吴队?”
“什么情况啊?真有人?”
来接应的共有四人,见到吴端闫思弦,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情况。
吴端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出实情。
“有两个人,天太黑,看不清长相、穿着,只能辨认出是两个男人。
身手不错,对这林子比咱们熟,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