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
“真的假的?”闫思弦将信将疑。
不等纹身哥回答,倒在地上的哭包醒了过来,他一醒来,便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弹腾着就扑向了纹身哥。
“你胡说!你胡说!这是净化!神圣的净化!杀啊!杀了这些恶人啊我的兄弟们!亚圣啊帮帮我啊……”
“去你大爷的!”
纹身哥一下就把哭包扑翻在地,迅速补了两拳。
他还防备着闫思弦,因此没敢对那哭包下死手,怕中途被闫思弦偷袭,以一敌二。
“这人有病,你别理他,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纹身哥道。
“哦。”闫思弦显然还在犹豫,“你说的,也太邪乎了吧,凭什么呀?赢了就拿钱,给钱的人吃饱了撑的?”
“你还真说对了,就是吃饱撑的。”纹身哥套近乎道:“咱们这样的穷鬼,当然不知道那帮有钱人的爱好了,听说啊,他们就爱找刺激,咱们在这儿卖命,有一帮有钱人在下注呢。”
闫思弦真想说兄弟你电影看多了吧,我们有钱人真不这样,除了个别傻逼,我们惜命着呢,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参与非法活动的。
但对方讲述的时候非常诚恳,不仅诚恳,还带着对巨额奖金的期盼,那被按捺的紧张是装不出来的。
闫思弦的思索被纹身哥当成了“动心”和“犹豫”,纹身哥试探着问道:“你想赚钱吗?一大笔钱。”
要搁原先,拿这种问题问闫思弦,简直是讽刺,就好比问姚明想不想长高,问爱因斯坦需不需要学习小学数学,闫思弦一定会满脸不屑。
不过此时闫思弦考虑得特别认真。
很快,他给出了考虑结果。
“我觉得吧,”闫思弦道:“钱不重要,还是先想个办法离开这个岛比较靠谱,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说这话,闫思弦真的起身,放开了纹身哥。
纹身哥有点不敢相信,迟疑着起了身。
“你……真不杀我?”
“你希望我杀?”闫思弦上前一步。
“别别别,有话好说。”纹身哥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讪笑。
“你跟我走。”闫思弦道。
纹身哥犹豫了。
“刚刚谁说的愿意跟着我,苦活累活都肯干?需要我请你?”
“不不不,那个……”纹身哥指了一下地上的哭包,“他……不杀吗?”
“我给你个建议吧。”闫思弦道。
“什么建议?”
“苟着。求生游戏玩过吧?一开始大杀四方的往往活不到最后。”
“你是说……先藏起来,等着别人先互相残杀?”
“反正,换我得话,就这么干。”
“不是吧,你真是局外人?你真不知道?”
“什么?”
“要是能一直藏到最后,那当然好了,可也拿不到装备啊。”
“什么装备?”
“刀啊枪啊子弹啊什么的——你听见刚刚的枪响了吧?”
每个参加比赛的人,入场前都发东西了。
有的是刀,有的是枪,有的是子弹,还有的是口粮、淡水。杀了人,抢了东西,才能活下去的。”
说话时,纹身哥的眼睛始终在闫思弦和那哭包身上瞟来瞟去,似乎是在评估两人身上究竟带着什么。
闫思弦干脆从后腰摸出了刀子。
“别找了,他的刀在我这儿呢。”
纹身哥一愣。
“我没想抢,他先攻击我来着。我真没参加你们这比赛,你……爱信不信吧。”
闫思弦娴熟地耍了一个刀花,摆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