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最后非要逞能,一口气闷了半瓶牛栏山二锅头,那酒六十多度,喝不好就能带你去见***,所以二彪直到早上还在不停的吐。..
周伯人一看我们三个如此失态,顿时勃然大怒,脸黑的像包拯,如果额头上再盖个月亮戳,那就基本能去当陆毅的替身了。不过他怒归怒,考虑到毕竟我们刚来,还不太懂规矩,于是强压着火气让我们上车,先出发再说。
咱虽然是后娘养的,但也不是没人疼没人爱,老阳叔瞧见我们几个烧的烧,伤的伤,吐的吐,可把他心疼坏了。先是给布丁吃下了药,又弄来一条毛巾盖住额头。嘱咐她别说话,先好好睡一觉。接着又给我擦了伤,边擦边叹道:“我说莫先生啊,他们俩年纪小,可你年纪不小了啊,怎么能由着他们胡闹呢。”
我一听你老阳叔真给力,这刀补得好啊!这一句话就把我跟这两位思想政治觉悟不高的贫下中农区分开了。于是我先是暗暗自喜,接着一脸自责的说:“唉,这事不能怪他俩,要怪就怪我岁数不小了,酒量不如他们,被他们灌多了之后,生拉硬拽,迷迷糊糊,后面直接就断片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啊。不然我怎么可能不拦着呢。现在的年轻人呐,热情是真热情,可是这把握分寸方面,还是不够成熟啊……”
驾驶汽车的周伯人一听,顿时就怒道:“还能是谁带的头?不是他二彪,你告诉我还能是谁带的头?”
老阳叔也埋怨道:“二彪你呀你,你听听,莫先生跟王小姐后面根本就不想喝了,要不是你生拉硬拽,怎么会弄成这样?”
二彪坐在中间早就吐的不省人事了,我三言两语不露声色的把昨晚喝酒的责任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他就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刚想说话,然而腹中又是一顿翻涌,赶紧趴在窗外就吐。嘴里还在模模糊糊的说道:“莫老三,你他娘的真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