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伙子坐在屋顶上喝酒谈天,却忽听到屁股底下传来一阵诡异的躁动,而据我所知,这是一间空屋子,屋里头除了一尊年代久远的“归墟像”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这不就奇怪了吗?如果屋内无人,那这声音从何而来?
老伙子对我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别出声,接着,他轻手轻脚的揭开了一块瓦片,我们俩将脑袋凑在一起,向底下张望,大气都不敢出。于是目不转睛的盯了数秒之后,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出现在了黑暗的佛堂中。
是油灯和尚!
油灯和尚一袭黑衣,鬼鬼祟祟的来到佛堂,他手里提着一个奇怪的铁桶,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们看不清,不过那东西似乎很臭,很腥,我跟老伙子趴在屋顶都被熏得直犯恶心。
油灯和尚将佛堂的屋门轻轻关上,一边关门一边还在四处张望,好像生怕被人看见。他确定身后没有“尾巴”,这才安心下来,接着,他提着铁桶走到“归墟像”的旁边,然后轻轻一推,原来那“归墟像”底下有个滑轮,是活动的,“归墟像”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洞!
油灯和尚将封住洞口的石砖一块一块的轻轻取下,趁着微弱的月光,只见一条漆黑的通道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眼中,油灯和尚再次确认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安全无误”,便拎着那奇怪的铁桶,钻进了漆黑的通道之中……
我问老伙子:“怎么办?”
老伙子冷汗直冒:“让我想想。”
我催促道:“想个屁啊,这老王八蛋果然有古怪,看来这归墟庙里还有不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这家伙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一定有事!走,咱们回去叫人,抓他个现行!”
老伙子白了我一眼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你抓他什么现行?他偷你东西了?还是非礼你了?我党的一贯原则是不错怪一个好人,但也不放过一个坏人。咱们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要把事情搞大,而是要把事情搞清楚。”
我问老伙子:“怎么搞清楚?”
老伙子道:“那有用问吗?走,咱爷俩跟过去看看!”
我惊恐道:“卧槽,你知道那洞里是萝卜是瓜呀?就这么跟过去,万一中了敌人的伏击,那咱们团损失的可是两名政治委员那!”
老伙子说:“哼,他油灯和尚能进我就能进!别啰嗦了,手脚轻点,跟紧我。”
老伙子心意已决,非要跟过去瞧瞧那油灯和尚在暗地里搞什么鬼,我虽然怕的要死,却也不能丢了面子,不管前方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义无反顾,万死不辞。
我跟老伙子没有选择从大门走,也没有翻窗,而是轻手轻脚的多掀开了几片屋瓦,从屋顶钻了进去,顺着一节一节的房梁,无声无息的就滑进了屋内,跟两只猿猴似的。
我们俩来到洞边,将脑袋往洞里一伸,而然顿觉一阵阴风扑面,惊的老伙子直接冒出一句:“好大的戾气!”
我满头大汗道:“什么意思?里面有古僵还是厉鬼?”
老伙子狰狞道:“不清楚,总之很可怕。”
我问老伙子:“那……那咱还进不进?”..
老伙子想了想,咬牙道:“进!”
于是就这么着,我跟老伙子一个挨着一个就钻进了这条漆黑的通道里,这条通道很小,宽度不足半米,好在我们俩都不胖,生拉硬挤倒是也能勉勉强强的往前走。我们往前走了大约三十米,路就变宽了,也变的“好”了起来。
为什么说路变“好”了呢?
倒不是说路变的好走了,而是道路两旁的“墓葬元素”明显多了起来。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大量的“镇墓兽”,这些“镇墓兽”张牙舞爪,面容狰狞,雕刻的十分恐怖凶残,而且奇怪的是,这些“镇墓兽”的脸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