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他自然是违背人伦,罪大恶极。但他喜欢阿瑾,却不是了。”
“为何?”余澄皱眉,“便是没有师徒名分,可事实摆在那儿,岂能这样讨巧。”
“不是因为没有名分,而是因为阿瑾不在乎。”贺天凝摆摆手,“阿瑾说话极少敷衍人。阿瑾既然跟他说不在乎,就是真的不在乎。”
余澄迟疑道:“我们是不是该和阿瑾提一下这件事?”
“何必要说?人家爱慕心切的,都不着急说,知道说了阿瑾要徒添烦恼。我们去插什么嘴?”
“那他要进古境的事也不告诉阿瑾?那可真是九死一生的地方。”
容瑾待顾如琢,简直是心肝肉,要是顾如琢真死在里面,容瑾非得疯了不可。
贺天凝想了想,也怕容瑾疯:“我待会儿去说吧。”
“唉,要我说,阿瑾就是娇惯太过,才变成现在这样。他要是像我教徒弟似得教顾如琢,保准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余澄笑道:“你之前不是还嫉妒阿瑾养的小徒弟,既天赋惊人,还乖巧孝顺?”
贺天凝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世上没有这样便宜的好事。小崽子只分难搞,和更难搞两种。好不容易有一个瞧着懂事听话不惹麻烦,不让人操心,这是憋着大招在后面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