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刀,又是要斧头的,当即吓得两股颤颤,在地上扭成了一团麻花。
“孙大头,我来问,你来回答。要是回答让我不满意了,卸一条胳膊,再不满意,卸四肢,割舌头,剜眼睛……”
话未说完,空气中就传来了一阵尿臊味。
顾时年顿了一下,回头走到云裳旁边,把她连椅子带人的一起提起,放在了五十米远的地方。
“阿裳,进空间呆着,我不到这里喊你出来就不要出来,知道了吗?”
云裳小脑袋都耷拉下来了,“为啥啊?我为啥不能旁听?”
“问话的场面不好看。乖,你先去商场里选布料,晚上回去我给你做新罩衫,等明天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顾时年连哄带骗的把云裳弄进了空间,又把椅子留在原地做记号,这才转身朝孙大头走去。
“孙大头,王寡妇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顾时年刚挑出孙大头嘴里的毛巾,就听到他牙齿咯咯作响,下一瞬,一阵尖利凄惨的呼救声的划破夜空。
“救命啊!来人!快来人啊!救命……”
顾时年立时掏出孙大头的一只胳膊,用脚踩住他的手腕,举起棒子,毫不手软的敲了下去。
“孙大头,我敢带你出来问话,自然不怕你喊救命,你不怕受罪就继续喊!”
孙大头都要疼哭了,感觉挨了一棒子的胳膊都不是他的了,木木的,完全没了任何知觉。
到了此时,孙大头也意识到顾时年不是在吓唬他,再不好好回答问题,四肢真的会保不住的。
“王寡妇除了李二麻子和李向前外,还有没有别的姘头?”
“……不,不知道。”孙大头哆哆嗦嗦的道,“我对王寡妇的事,知道的不多。”
顾时年对这个问题原本就没抱期望,见状,话音一转又继续问:
“昨晚挨打时,你口中所说的凤儿是谁?这个凤儿是不是知道你去找王寡妇了?”
“……是我媳妇儿,她,我,她怀疑我在外面有相好的,我没敢承认,还以为你是我媳妇找来抓奸的。”
“这么说,昨晚没人知道你来王寡妇家了?”
“嗯,没,没人知道。”
孙大头这会儿已经被揍怕了,回答问题特别老实,就连他这一年来是如何亵渎‘云裳’的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顾时年铁青着脸,捏着手电筒的手指几近变形,两眼死死的盯着孙大头一张一合的嘴巴,就跟看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