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刚跟他翻脸,这时候套麻袋,太明显了。”
云裳撅着嘴,一脸的不甘心,“那就这样算了?这也太便宜他了!”
“放心,那一家子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现在小打小闹的揍他一顿,对方也没有什么损失,还容易把我们自己搭进去,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云裳知道顾时年说的都对,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当年是顾怀庆搞破鞋,做出抛妻弃子的事情,现在又凭什么指责张春妮不负责任,给不了几个孩子好前程,还腆着大脸施舍似的要两个儿子回省城。
那些无耻之人,最多也只能做到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地步,可顾怀庆还要站在牌坊底下去施舍、嫌弃别人。
最重要的是,离顾怀庆一家子倒霉还有几年时间,可张春妮一家子现在就受了欺负。
云裳不懂顾时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一套,只觉得自己有仇当场就要报,否则她会憋屈的睡不着觉。
几人这会儿正走在招待所背面,一抬头就能看到二楼顾怀庆房间,云裳拉住顾时年,抬起小脚丫子,“顾二哥,脚酸了,你给我揉揉!”
顾时年看着云裳咕噜咕噜乱转的眼珠子,再瞅瞅不足十米远的顾怀庆房间的窗户,便知道云裳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一边认命的蹲下身子给云裳揉搓脚脖子,一边问道,“阿裳,真想揍他?”
“真想揍!”云裳点点头,“不揍他一顿,我晚上连饭都能少吃一碗!”
顾时年一听云裳连饭都要少吃一碗了,顿时觉得真有必要套麻袋揍顾怀庆一顿了。
否则云裳不好好吃饭可咋办?
云裳可不知道顾时年在想什么,靠在他身上,探出精神力,把顾怀庆房间里里外外探了个遍。
只见顾怀庆手里夹着烟,皱紧了眉头,不断在房间里转着圈圈。云裳心中一动,贴着顾时年耳朵道:
“顾二哥,你别动,我现在就把顾怀庆弄到空间里揍!”
说完也不等顾时年回话,在空间里找了一个大麻袋,精神力探出,直接扣在二楼顾怀庆的头上,下一瞬,连人带麻袋一起收进了空间。
顾怀庆只觉得自己是活见鬼了。
明明好好的呆在房间,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身上就跟压了座大山一般,连动也不能动一下。
最可怕的是,还有无数棍棒在他头脸上招呼,不但躲避不开,还连痛呼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