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立时精神了,在顾时年的示意下,抱着球球,跟着他往车厢尽头走去……
片刻之后,云裳板着小脸儿转回来了,看了一眼上铺睡得正香的母子俩,坐在顾时年床上,悄摸的开始干坏事了。
白清杰正在下铺看报纸,突然间,报纸正中间滴了一滴水,紧接着水珠就跟下雨似的,一滴接一滴,连成线的落下来了。
“呀!这位阿姨尿床啦!”云裳夸张的瞪大了眼睛,指着上铺不断滴水的褥子说道。
周围几个包厢的人被云裳这一嗓子喊懵逼了。
有人尿床?
还是位阿姨?
哎哟!那可太丢人啦!
白清杰下意识丢掉手上的报纸,想到自己差点被‘尿’浇了个正着,当即干呕一声,差点就吐出来。
真是太恶心了!
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尿床!
换床位!
必须换床位!!!
白清杰气呼呼的起身,在众人不时看过来好奇的目光中,找列车员协调着换铺位去了。
直到走出车厢,白清杰都没有意识到,尿床的有可能不是女人,而是她那个调皮的人嫌狗厌的熊孩子。
女人这会儿也被湿漉漉的床铺弄醒了,掀开被子一看,连裤子带床上的褥子都湿透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一管娇嫩的小嗓音诧异的道:
“阿姨,你咋尿那么多?看看,这床铺都被淹啦!”
女人懵逼了。
我尿床了?
这是我尿的!?
不对,肯定是小宝尿的!
女人提溜起熊孩子,见熊孩子的裤子还有一半是干的,整个人怔愣在那里,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熊孩子被女人的动作吵醒了,揉了揉眼睛,也一脸惊诧的尖叫:“妈!你咋尿床啦?我裤子都湿了一半!”
看着女人一副怀疑人生的懵逼脸,云裳再也忍不住的笑倒在顾时年怀里。
偷摸干坏事的感觉咋这么爽呢。
只要能赶走这对讨厌的母子,也不枉她浪费一大盆泉水了。
白清杰很快带着列车员过来了,一脸郁闷的要列车员给他另找三张挨在一起铺位,他要带着弟弟妹妹换床位。
再住这女人下铺,说不定半夜就得被尿冲走了呢。
火车上的卧铺本来就紧张,一下协调出三张挨在一起的铺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列车员自然不能答应白清杰的要求。
最后在顾时年的云裳的暗示下,以及在女人的主动要求中,列车员终于把这对‘尿床’的母子换到了别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