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不满的噘起了嘴。
不就是一男一女在办事儿吗?有啥好忌讳的,她电视电影里看多了,还怕这个?
见顾时年侧着身子,紧紧贴在窗下,听着里面的动静,云裳眼珠子一转,利用空间作掩护,直接跳到顾时年身后,把他带进空间,又闪身进了隔壁副县长的办公室。
眼见顾时年皱起了眉头,云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顾时年的鼻子,抢先凶巴巴的道: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顾二哥!人家偷情你听啥墙角?竟然连正事都不干了!你说!你是不是也想找媳妇了?”
顾时年:“……”
他只是想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再想听听那俩人嘴里能不能说点关于救济粮的事情,啥时候想找媳妇了?
他在小丫头眼里就这形象?
顾时年脸黑了,捏住云裳的脸蛋拧了半圈,磨着后槽牙,小声道,“不许瞎闹!”
云裳攀折顾时年的胳膊,侧着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反驳,“唔木有啥那!”
我瞎闹啥了?
不就是不让你听墙角,要你先回来干活吗,咋就叫瞎闹了!
见云裳气呼呼的直翻白眼儿,顾时年忍不住笑了,松开云裳的脸蛋,轻轻揉了揉,又掏出一早粘好双面胶的录音笔,黏在靠墙的木柜子底下。
在顾时年忙着干活的时候,云裳把办公桌收进空间,拉开抽屉,在里面翻着找自己想要的讯息。
三个抽屉找完,云裳在左边抽屉最底下,翻出几张下面公社十月份申请救济粮的报告,其中就有杏林村所在的红旗镇,但是上面一个领导的批示字迹都没有。
想到这些报告是压在一堆过期没用的旧文件里头,云裳心头的火气一个劲儿的往上冒。
下面公社十月份就神情救济粮了,这都快进入腊月了,这些领导竟然还没有解决救济粮的事情。
云裳黑着脸,把文件原样放回抽屉里,又把桌子放回办公室,跟顾时年说了自己所看到的。
“顾二哥,这个杜副县长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申请报告十月份就送过来了,可他一直给压在抽屉最底下,跟一些没用的旧文件和旧报纸放在一起,这是压根就没有把救济粮的事情放在心上!”
要是真把老百姓申请救济粮的事情放在心上,哪能任文件堆在废弃文件最底下生虫?
不说天天研究吧,申请报告最起码得放在待处理事项的文件里。
顾时年脸色也不好看,暗暗叹了口气,指了指隔壁秘书处,“里面的人……不是两口子,女的是秘书处的,有对象了,还没结婚。男的,好像是个主任,有老婆有孩子。”
说完后,顾时年又觉得这俩人只在太拼了。
下这么大的雪,他和云裳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都觉着冷,这俩人竟然能耐着寒冷,赤条条的在没有被褥的办公室里肉搏,当真算得上是勇士了。
云裳听到这么个八卦,注意力立马转移了,一双大眼睛亮的惊人,里面满是坏笑。
“顾二哥,这里是县政府的办公楼,是为党和人民服务的地方,这俩人竟然敢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干坏事,必须给个教训!”
顾时年:“……”
他家小丫头咋就这么恶趣味呢?
明明是她自个儿看不惯乱搞破鞋的事情,竟然还打着党和人民的名义说事儿,这也太会瞎扯了。
见顾时年不说话,云裳急了,抱着顾时年的胳膊,跟虫子一样的晃了起来,“好不好吗,顾二哥?你想想张姨,再想想这俩人的行为,跟顾怀庆和周明娟搞破鞋时有啥区别?”
太不要脸了!
都是男的有老婆孩子,女的还没结婚。
而且隔壁这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