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丝毫心理顾虑。
那些东西都是属于国家的珍贵宝藏,属于国内几亿人共有的国宝,文家私藏在自己家里,怕是压不住国宝的贵气呢。
“对了二哥,安云溪昨天跟我说过这个文家,说是文家唯一的女孩子跟她在一个学校,是校花,也是港城最受欢迎的联姻对象之一。”
说到这里,云裳眼睛斜斜看向顾时年,逗他道,“二哥,咱去了可要好好看看这个文宝宝长什么样子,要是真好看,以后给你找媳妇就比着文宝宝的样子找!”
顾时年毫不客气的捏住云裳脸,扭了半圈,“阿裳,文家一个孙女长什么样子,跟咱们干一票大的有关系吗?”
云裳赶紧摇头,“……没有。”
“知道就好,下回再这样阴阳怪气的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训了一句,云裳灰溜溜的回了房间。
接下来几天,云裳一天到晚跟着老师补课,早上跟顾时年一起学英语语文,下午单独学习钢琴小提琴,忙得都没有玩耍逛街的时间了。
安国生家的几个孩子,见家里骤然来了两个堂兄妹,觉得新奇的很,每天也不出去跟同学们玩了,经常赖在这边不回去。
补了几天课,云裳和顾时年稍稍显露了自己极高的语言天赋,学习效果一日千里,高兴的老李和老金饭都多吃了三碗,连连说要两人好好学,争取早点跟着安国生出去到各家走动。
时间就在云裳每天学学学中慢慢过去了,到了文家老爷子生日这天,安国生随意拎了几样礼品,带着穿戴一新的顾时年和云裳,再带着司机老李,保镖老金,早早去了文家。
与安国生家相比,文家显然要贵气的多,不论是那座面积极大的洋房,还是里面的装修布置,都比安家要高一个档次。
文家老爷子今年七十大寿,来的客人非常多,云裳几乎是一踏入云家,就将精神力探出去,查看这些客人带来的礼品。
有看到疑似古董文物的东西,都会悄悄给顾时年示意,然后顾时年装作不经意间,慢慢将这些人的身份打探了出来。
进入文家客厅后,云裳没有选择查看文家的书房,而是第一时间将精神力往底下探去,想要看看文家会不会专门修密室,用来存放收集来的古董文物。
果不其然,在文家书房下面,有一座足有五六十平的密室,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列列置物架,架子上摆着各种各样或古朴,或厚重的古董文物。
云裳注意到,被余家老二走私出去的狗头,就陈列在最中间的架子上,很是显眼。
寿宴开始之前,文家的小辈们当着一众客人的面,挨个儿给文老爷子送礼祝寿。
其中最合文老爷子心意的,显然是长子送上的那卷《永乐大典》。
将装《永乐大典》的礼盒拿到手上后,文老爷子的心思显然不在客厅了,匆匆说了几句话,就带着礼盒进了书房。
云裳凑到顾时年耳边,悄声道,“二哥,底下有密室,入口在书房。”
顾时年点点头,给安国生打了个眼色,吊儿郎当的退出客厅,到外面跟坐在车里的老李老金说了几句话,又赶在寿宴开席前回了客厅。
见云裳探头探脑的四下乱看,顾时年敲了云裳一个脑瓜崩,抬起胳膊拄在她肩头,嘴角擒着笑意,小声道,“阿裳,不许私自动手,知道了吗?”
云裳眼底的小火苗熄了一半,很是不高兴的问,“今天机会多难得啊,我站在书房门口就能把他的藏品给全搂干净咯!干啥不能动手?”
万一错过今天这次机会,她啥时候才能找机会再来文家抄家啊。
顾时年暗叹一声,安抚似的揉了揉云裳的脑袋,“阿裳,本分一点,不能抢别的同志的功劳。等金叔李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