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瘪,你断老子的财路,老子也让你做不下去,看他妈的谁狠?”
朱剑将嘴里的烟朝地下一摔,对身后他带来的两人说:“给老子砸,全部给老子砸了。”
胡佑民闪身拦在他们前面:“我看谁敢?林姐,报警。”朱剑挥拳朝胡佑民打来,嘴里骂骂咧咧:“报你妈的警。”胡佑民偏头让过他的拳头,对着他小腹就是一脚。
看热闹的人见打起来,住外退了几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连说公道话的都没有。这些人对胡佑民的快速倔起,是羡慕嫉妒恨,巴不得他出点事。
对国人的劣根性,胡佑民深有体会,自己生意不好,不去分析原因,不会努力去发展客户,却怨别人抢了他的生意,好像别人生意不好,他的生意就会好起来一样。
朱剑被踹出三、四米远,趴到地上半天起不来,跟他来的两个小混混穿得花里胡哨,一个瘦高,一个矮胖,还装3地戴个墨镜,见动手了,嘴里不干不净骂着朝胡佑民打过来。
闪身让开他们的拳头,胡佑民左右开弓,两巴掌将他俩扇开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啪啪两声,两人脸上出现一个手掌印,脸立马肿得老高。
他们有些懵逼地呆在原地,不敢再过来。胡佑民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就你们这种草包也敢出来找事?”
胡佑民走到朱剑跟前,又踹了他一脚,拍着他的脸问:“还要我去解释吗?还要五十万吗?”
朱剑疼得脸都变形了,他哭丧着说:“胡老板,是个误会,”胡佑民又踹了他一脚:“你说误会就是误会?你不是挺嚣张吗?要砸我的店吗?怎么不砸了?”
“你和史经理是什么关系?”胡佑民蹲下问朱剑,他摇头说没有关系,胡佑民作势要踹他,他连忙说是史经理是他表哥。
怪不得他能拿到代理权,又这么快就找上门了,胡佑民早就怀疑两人的关系了。
不顾朱剑的惨叫,胡佑民又踢了他几脚。之所以要虐朱剑,是因为对这种贱人,只有将他打服了,打怕了,才会畏惧自己,不敢再来找事,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朱剑疼得叱牙咧嘴:“胡老板,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胡佑民站起来,示意他起来,然后对他说:“你是谁的老子?”
他忙说:“谁也不是,我口误。”胡佑民冷冷地说:“嘴臭,打自己两嘴巴。”看着胡佑民凶狠的目光,朱剑抬起手给了自己两嘴巴。
见差不多了,他恶狠狠地说:“滚,以后看到你一次,打一次。”两个混混急忙扶起朱剑灰溜溜地走了。
看热闹的人也开始散去,店子灰复了平静。在整个过程中,王蕾安静地看胡佑民处理事情,她见识过他的身手,心里一点儿也不担心。这时她走近他,温柔地帮他整理一下领带,然后给他端来一杯茶水。
他们刚走几分钟,警察来了,问谁报的警?胡佑民给两个警察开烟,说是他报的警,详细将朱剑的事说了。
两个警察一个叫刘警官,一个叫李警官,他们做了笔录就走了,让他等所里的处理。这件事让周围的店老板见识了胡佑民的彪悍,不再对他有小觑之心,更不敢来找他的麻烦。
为了防止朱剑再来捣乱,胡佑民安排一个小伙子留在店里。再三叮嘱林珊珊,以后遇到这种事要及时给他打电话,不要硬来,拖着等他过来。
胡佑民又去找了一个律师,向花雨区法院起诉朱剑违约,按合同对他进行索赔。
他本没想这样做的,可朱剑不知好歹,还欺上门来,不让他吃点苦头,不知马王爷有三只眼。
过了两天,派出所打电话来,说上次的事所里有处理结果了,因为没造成什么损失,对朱剑处以教肓批评,也不追求他打人的事,按正当防卫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