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起她,扔到床上,扑了上来。令人悲剧的是,小弟又没了反应,折腾了半天,还是不行。
害怕看到她嘲讽的目光,他只得又抱起衣服去客房睡。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是上午劳累过度了。
第二天晚上,去沈安妮那里,再次次确认了自己雄风依旧。放下心来的他等了三天,才找程思思亲热,可又一次无情地失败了。
从那以后,他对她也死心了,不再骚扰她。这下,两人比陌生人还陌生了,相互间连招呼都懒得打了。
他开始夜不归宿,在外面鬼混了。她也不愿回到那个冰冷冷的家,干脆住到单位宿舍了。
她将全部心思和精力都放到工作上,让男同事都自愧不如。为此局长还找她谈话,让她不要太拼,也要顾及一下家庭生活。
她嘴上说好,但外甥打灯笼,一切照旧,局长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她拼命地工作,让同事和下属感受到了压力,使机关的作风改变了不少。
双方的父母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只是看他们结婚快一年了,她的肚子还没有动静,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开始关心起来。
被父母逼问得紧了,她悄悄给母亲讲了实话。母亲搂着她哭着:“儿呀,委屈你了。”
想起自己感情上的不如意,不禁悲从心来,她也失声痛哭起来,母女搂在一起,哭成一团。
程母将这事给程宏义说了,他心里也很难受。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难道就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他艰难地对老婆说:“你去和老吴家商量一下,将婚离了吧,这事本来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能害女儿一辈子。”
吴母听了程母的哭诉后,回家追问吴笛是不是真的?他黯然地说:“我在别的女人身上可以,单单在她身上不行。”
吴母虽然感到很奇怪,但又不能不相信儿子的话。吴笛也是独子,绝后的事是不能接受的,双方父母很快同意离婚。
程思思和吴笛悄悄去了民政局,将婚离了。从民政局出来,两人招呼都没有打,分头离开。
离婚后,她父母开始给她张罗对象。她反感地说:“爸、妈,你们看我这样子有心情谈爱吗?”父母叹了一口气,只好将这事先放一放。
经过这次打击后,程思思对婚姻没有一点兴趣了。她想独身一辈子,但想到自己是独女,父母肯定不会同意。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和胡佑民生个孩子。有了孩子,父母也不会逼着自己去结婚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如果能给他生个儿子就更好了。然后她带着孩子,相依为命,再也不去打扰他。
这个想法在她心里开始疯狂生长,促使她付诸行动。她不断地找借口约胡佑民出来,可这个冤家,每次都带着王蕾来。
程思思不死心,她也是个不轻易认输的人。每天一下班,她将自己乔装打扮一下,去跟踪胡佑民。
胡佑民并不知道程思思离婚了,接到她几次约请,都是和王蕾一起去的,可去了她又没什么事,只是喝咖啡聊天。
他这段时间比较忙,在准备成立集团公司的事。为了提升公司的形象和知名度,他准备高调一把,搞个集团公司成立仪式。
联系报社和电视台,邀请投资商、供应商、合作伙伴、社会知名人士、政-府领导参加,这些事都得由他出面。
柳仙子打电话来,要他晚上去夜魅酒吧。下班后,胡佑民打了一个的士去了夜鬼酒吧。
自打酒吧开业时来了一次外,这是他第二次来。他在里面闲逛了一圈,上了二楼,对伏在栏杆上喝酒的柳仙子说:“柳姐好兴致。”
她转过身,替他要了一杯红酒,举杯对他示意一下说:“就在这里聊聊天吧,看着楼下形形*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