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才听陈嘉懿说的。
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高兴。
——
董乘浪出了校门,打了个车,直接到了草建街口的露天停车场。
说的是停车场,其实就是在商铺门面房的前面画了几条黄线,统一规划了一下。
街口的不远处有一个大型超市,人流量很多,也有很多商家会到超市的门口搞活动。
但像那种“卖初|夜”的小广告肯定不会在人流量多的地方发,多半是偷偷摸摸的。
至于监控,他已经打听过了,停车场附近的监控好死不死都是坏的。
有也相当于没有。
这也是董乘浪没有第一时间去看监控的原因。
再说了,他此次行动属于个人行为,暂时不想惊动任何人。
董乘浪站在街口四下打量,他发现视野最好的地方,还真的就属停车场这边了。
他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站好,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了顶,准备守株待兔了。
——
一连几天,董乘浪不是请一节课的假,就是请两节课的假。
喻蓝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顺利请到假的。
真是怀疑班主任老师是董家的什么亲戚,要不然怎么总是给他开后门呢!
问他去干吗?
他也总是神神秘秘。
喻蓝星有把董乘浪的反常和她的骚扰电话联系到一起,又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
最反常的地方还莫过于,周日的补习,董乘浪没有到林家。
连喻小蓝都觉得奇怪了,问她:“董家那个孩子是不是生病了?”
“神经病还差不多。”喻蓝星悻悻地说。
喻小蓝:“哪有这样说自己老师的?”
喻蓝星噘嘴,不吭声了。
她心说,她也不知道董家的那个孩子在偷偷摸摸地搞什么!
周一一大早到校。
罕见的,董乘浪比喻蓝星来的都早,羽绒服都没脱,蒙着头趴在桌子上睡觉。
喻蓝星把书包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又把书包里的书一本一本掏出来,重重地放进桌屉。
紧跟着,她觉得桌子不整齐,又挪了下桌子,最后拉了凳子。
咕咚了半天,董乘浪都没有一点反应。
喻蓝星撇了撇嘴,托着头,背对着他翻书。
今天的雾霾有些大,升旗仪式取消。
所有的学生都留在了教室里早读。
哇啦一片的读书声音中,董乘浪还在睡觉。
喻蓝星终于琢磨出不对劲来了。
她偏了头,问后面的话痨。
“哎!”她冲着董乘浪努嘴,问道:“他怎么了?”
陈嘉懿打了个哈欠,“感冒了。”
想了想,又补充:“冻的了。”
其实他是想说,都是帮你抓人冻的了。
但董乘浪不让说。
人抓到没抓到,他也没顾上问,董乘浪就蒙着头睡着了。
董乘浪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守了几个白天,总也守不到。
便想着,发这种小广告的人是不是不敢白天行动。
于是,周末扯了个谎,说要和陈嘉懿一块儿去郊游,实则连续守了两个晚上。
京城的三九天可真不是盖的。
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穿了羽绒服外加军大衣,可那个小风刮起来,他就跟没穿衣服似的,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怕自己冻死了,整整半夜来回不停地走动。
第一夜还好,今天就有些扛不住了。
一大早和陈嘉懿汇合往学校赶,董乘浪只觉一阵一阵的头晕,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