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不在上海,你就交给它照顾了。六发,不论用掉几发,用过之后,擦掉指纹,就近丢掉,明白吗?”
他声音一直很好听,不论是讲广东话,英文,或是德文,甚至是讲带着粤语口音的中文时。
此刻在这夜深人静里,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似的,使她禁不住问,“可是为什么?”
他仍旧想像往常那样轻佻的说:“我不请自来,可以么?”
话到嘴边,鬼使神差的却变成了:“葛太太叫我照顾好你。”
真是……俏皮话都不会好好讲了。
他摇摇头,自嘲的笑了。
她却没有在意这一点细节,手继续往枪托另一侧摸去。摸到右侧那个字母,又摸了摸左侧那几个字母,这两组单词仿佛让她着了迷入了魔,几乎使她抽不开手。
将她带出巷子,谢择益松开她,搓搓冰凉的双手,哈出一口雾气。
立在她跟前笑道:“三小姐。Zoe Tse的命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