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地别着,腰肢细得令人别不开眼。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顶多十七八岁,钟言问她:“你一个人来的吗?你是德都人吗?”
关玉儿说:“我是平阳人,我先生送我来的。”
的确是方金河送他来的,不,应该说是和方金河一块来的,但却不是一块进商会。
方公馆的汽车少有来开,今日张叔总算没有闲着,早早就打起精神洗车擦车,据说是太太要出行,这汽车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关玉儿给方金河下了死命令,不让他给她“特殊待遇”,也不让他专门为她偏袒,更不能在商会说认识,只装作第一次相见。
关玉儿近日勤学苦练,扎扎实实看了好久的书,又有方金河在一旁提点,若是方金河还要偏袒于她,那可真是丢脸。关玉儿骨子里其实十分要强,她正是要看看自己的能力。
关玉儿没进商会就下了车,方金河下车更早,他大概比关玉儿早一百米,早就跟在她后头盯着,看有没有人不长眼乱看她。
事实证明“不长眼”的满街都是,关玉儿低调不起来,她如此打扮也算低调,是踩着她审美的底线的着装,但关玉儿审美实属上等,又样貌如此好看,难以让人忍住不看。
方金河在后头死死地盯着,他的心上蹿下跳,关玉儿拐个弯就到了德都商会,长度顶多五十米,但这短短的五十米,方金河已经看到五个因为不“不长眼”踩到了别人,四个崴了脚,三个撞到了人,两个磕到了电杆,还有一个跃跃欲试想来搭讪,但好在前边有个大坑,让他栽了进去。
方金河看见关玉儿终于进了德都商会,总算松了口气,他连忙加快脚步跟上,拐个弯一看,关玉儿在商会填个报名单,都有人看得眼睛发直!
他装作若无其事从她身边走过,暂时性地在她身边清出了一条路,然后他站在门后开了条小缝隙盯着。
没什么人敢上来搭讪,幸好还有个女人来应聘,关玉儿和她聊起了天,全然没注意旁边那些阿猫阿狗的眼神。
很好,决定了,这次只招两个新人。
一个是关玉儿,一个是和关玉儿说话的女人。
至于其他人——
来应聘居然不认真准备,眼睛偷瞄女孩子的人,实在是太败印象了!
方金河十分有理由,他认为男人应该经得起诱惑,要不然怎么能安安心心工作?德都商会算一个省会,管的事这样宽,如果经不起诱惑,不能踏踏实实,钱财利益权利能绕得人眼花缭乱,经不起诱惑的人怎么能胜任要职?
更何况他媳妇儿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这些乱七八糟的阿猫阿狗,还能看这样久?
再有,长时间盯着一个女孩子看,这样的行为十分不尊重人,如此品行败坏,难以担当重任。
方金河十分可惜的叹了口气,感叹世风日下品行不好者居多,这样的人就算水平再好他也不要。
当然,最好都是些草包,这样他就能正大光明地把这一摞人都踢开了。
“方会长,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见你站了许久了!怎么了?”
商会的主席蒋仁和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沿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而后露出了然笑意:“方会长,今日来应聘的新人还真有不少出挑的呀?”
蒋仁和今年四十有二,方金河刚来之时他曾经相中了他当女婿,但是他口还没开,意思还没表,方金河就雷厉风行的成了亲,据说娶了平阳的一位大家闺秀,但他从来低调,也不说是哪家,但似乎也是加入了商会的有个商家的女儿,是谁就不曾得知,他太太死得早,姨太太也不安与其他太太混作一堆,所以并不知道这些小道,而且人都成了他人的女婿,与他没甚私人关系,也不感兴趣。
他这会儿见有个女孩子在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