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亲事,经此一事,可谓对她大失所望。
她做出那事本心可谓恶毒至极,如若真的酿成大祸,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引起两国战争。
萋萋是托了人,花了很多银子,也走了很多关系才打听到的。对于那常凌初的处置,皇后自然是悄然办的,甚至颜熙都不知道,对外只道给她送回家去了。
此处分绝对不轻,但萋萋觉得她是罪有应得,她想让她被那木迦图强.暴,简直是太恶毒了。
却说颜熙。
那日秋儿最后没找到萋萋,却是找到了颜熙,颜熙躲在一处僻静的房中哭,不停地哭。秋儿回去想去找主子,路上却是遇见了魏央。
魏央来到那地,见颜熙缩在角落里哭的瑟瑟发抖,递了帕子给她,然后便坐在了她的旁边。
“雪天路滑,我扶了一下她而已。”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再无其它,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他一直陪在了她的身边。
颜熙哭着哭着便不哭了,靠在了他的肩头上。
“我相信魏编修。”
许是跑的哭的太累了,也许是见到了魏央终于又安了心,她不知什么时候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魏央听着她匀称的呼吸声,脱了披风,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大部分前来朝贺的各国使节都是在等太后的生辰,生辰一过,便都陆续地返了回去。那敕涞国沿途抬着三口棺材,大夏也处于礼节派了使节护送了王子的棺木回国。
转眼春暖花开,天气渐渐地暖了。萋萋近来很忙,颜绍让她协助太子妃管理后宅。萋萋起初很是担忧,还曾拒绝过,深怕自己做不好,但颜绍不依。
许多事情却是手把手地教着她,而后发觉,萋萋的小脑袋瓜还是很聪明的。
除了忙做此事,萋萋还常去太后的永康宫。
太后瞧她娇憨可人,倒是很喜欢她。喜欢她,也喜欢她的安安康康以及小淘淘。
是以萋萋三天两头地便带着孩子们去看太后娘娘。
转眼进了三月,这日颜绍在书房写字,萋萋领着三岁的安安过来。
男人一抬头,见女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样子,又感到心都化了,又感到心疼。他皱眉起身过来,问道:“安安这是怎么了?”
小安安撒了母亲的手,嘴一瘪,便哭着朝他奔去,“父王……”
她稚嫩的小声音,奶声奶气的,跑过去。颜绍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笑着哄道:“怎么了?嗯?”
小安安也不说话,小手在脸上揉啊揉地哭。
萋萋忍不住笑,“安安说想父王了,这不,都想哭了。”
颜绍听闻笑出了声,转头又朝向了女儿,问道:“安安想父王了?”
小安安使劲儿点头,“哇”地一声,哭声更大了。
这三个孩子中,属安安最是爱黏着颜绍。只要颜绍一去,她就跳着小脚要抱。如果颜绍有几日不去,她便要哭一场,嚷着想父王。
颜绍哄了一哄,领她看了看花,四处转了转,又给她用彩纸折了小马,小兔,小乌龟,领她玩了一会儿。
她坐在颜绍身上,小手摆弄着桌上的东西,泪盈盈地“咯咯”乐着。
萋萋瞧着父女俩人,脸上带着笑容,暗道:“他还蛮会哄孩子的!”
待安安终于高兴了,不再非黏着叫父王抱了,和顺便带着她出去玩了。
萋萋这时走到颜绍身边,给他揉了揉肩,开了口,“殿下可还记得那日街头问了萋萋什么?”
颜绍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回头反问:“什么?”
萋萋略急,怕是他都给忘了。
“殿下问萋萋生日,还问萋萋想要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