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花篮状。甯儿还好奇地拿过来看了看,之后宫怿又将之拿过去,花了很短的时间,解开了花篮状的九连环。
颉儿拿过去,先把九连环套成花篮状,套好了又解,虽然速度比宫怿慢了很多,但他第一次玩这种东西,能做到这样已经能算是神童了。
到最后,两人之间不像是在玩,更像是一种比试。
宫怿弄出一种形状,解开。
颉儿一一照本宣科。
宫怿眼中的异光连连闪烁,这次组合了一个更难的解法,步骤十分繁琐。果然颉儿组的没之前那么快了。
秦艽走过去道:“好了,明天再玩,该睡觉了。”
“这小子随了我,聪明。”宫怿笑着说。
秦艽瞥了他一眼,从柜子里抱出两床被褥,递给他。
“自己铺。”
随即脱鞋上了榻,对颉儿说:“今天不玩了,明天再说。解不开也不要紧,你还这么小,又是第一次玩。”
颉儿确实解不开了,但他很想解开,不过他还是选择听娘的话。
秦艽拿过九连环,在床头的几子上放下,让两个孩子躺好,给他们盖好被子,便在他们身边躺下了。
地上,宫怿已经打好了地铺,见人家母子仨也不跟自己说话,不免尬得慌,摸了摸鼻子也躺下了。
“娘,我想听故事。”
“那娘今天给你们讲一个……”
屋里灯光晕黄,顺着宫怿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见秦艽半靠在床头,表情温柔地对两个孩子说话的模样。
这样的秦艽是宫怿从没有见过的,他很想去那个地方,一家四口在一起。可他却不能去,只能躺在这儿看着那里。
不知不觉中,秦艽的声音停下了。
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她道:“把灯吹了。”
宫怿躺着没动,手指弹了下,灯就熄了,屋中陷入一片黑暗,窗外有月色照进来,将一切都蒙了层银纱。
“小艽,那个胡人是谁?”
宫怿忍了半下午,到这时候忍不下了,他只要一想到那个胡人说什么等她跟他说清楚,他就五内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