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叫师父罢了。”
她忽然将手放至曦栾的心脉处,却发现曦栾此刻的脉象一派平和并无异处。
咦?难道昨日师父只是一时气急攻心?
她又从指尖逼出一丝灵力细细探索,得到的结果却是依旧一样。夏微澜狐疑地看着曦栾,没想到师父平日看着什么都不在乎,一吃起醋来这么要紧……
曦栾给夏微澜穿戴整齐后,站起身,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昨夜,是为师莽撞了……”
夏微澜见师父终于开口提了昨日的事情,点头认真听着,等他继续说下去,谁曾想听到这里,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这就说完了?这是提起裤子就不打算负责了?
夏微澜气极了,蹭地站起身,准备讨个说法。
曦栾道:“但是为师不曾后悔。”
说到这儿,他忽然笑了,伸手轻轻抚平夏微澜盛怒的眉头,细细描绘,眼眸认真道:“不曾有过片刻地后悔,如果再来一次,为师还是会这么做。”
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的声音低沉清冽,像是秋日山里里奔腾而过的清泉,让夏微澜一颗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她朝曦栾甜甜一笑,搂着曦栾的腰,扑进他怀里,笑道:“那肯定是不能后悔的啊,要是后悔了……哼哼……”
曦栾道:“你当如何?”
夏微澜将曦栾的几束头发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道:“那徒儿就去找自己的小狼君咯……”
她笑笑,将手指从发间抽出,垂眸认真继续道:“从此婚嫁两不相干。”
曦栾一把捉住她抽回去的手,道:“不会。”
夏微澜跳到曦栾身上,搂着她脖子,笑嘻嘻道:“徒儿也觉得师父不会!”
曦栾展颜一笑,便胜过无数风光美景。
夏微澜不知道在曦栾身上腻歪了多久,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懊恼道:“差点忘记了正事!”
她挣扎着就要下来,曦栾小心地搂着她,等她站稳了再放开手。
夏微澜道:“师父,我昨日遇见了一个很可疑的黑衣人。”
曦栾望着她,夏微澜继续道:“昨日我和蓝离浩在树林……当然还有云哥儿!我们路过山下的树林的时候,有一个行迹鬼祟的黑衣人从清云峰那过来,被我遇上了,我们还交了手,可是徒儿并不是他的对手,让他逃了。”
曦栾眉头紧皱,夏微澜又将在灵虚秘境那日也曾遇见这个黑衣人的事一并说出来,总结道:“师父,这个人很熟悉道衍宗的剑法,修为远高于我,并且我能感受道他两次似乎都并不想要我的性命,而且他对徒儿惯用的招式也是十分熟悉的。”
夏微澜小心翼翼地望着曦栾的神色,她相信,他这样明显的暗示,师父应该能够听得懂。在道衍宗,修为能比她高出许多,又符合条件的,只怕不管是谁,都不会让曦栾心里好受。
果然曦栾听了只是沉默片刻,叮嘱夏微澜先不要将事情宣扬出去,便匆匆出去了。
曦栾走后,夏微澜将房间整理了一番,望着明亮干净的房屋,夏微澜心情大好,笑着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才一推开门,咕咕鸡就跳到夏微澜面前,道:“女人!你身上居然沾了别的男人的味道!”
夏微澜心头一虚,诧异道:“你怎么知道……你又去哪里看的这些乱七八道的话本子!我不是都藏起来了吗!”
夏微澜怒吼,咕咕鸡压根不怕她,还得意道:“哼!这怎么能瞒得住本鸡!”
雪团跳到夏微澜怀里,软软道:“阿澜,你回来啦!”
夏微澜抱着雪团,道:“咦?你怎么说话这么流利了?”
雪团眯着眼睛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