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赵玺的唇贴着她颈间的肌肤,眉梢眼角都是孩子般的得意,含糊道:“我在亲近姐姐啊。”
随着他说话,温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拂过她脖颈的肌肤,引起她阵阵战栗。前后两辈子,轻城还从未被人如此亲近过,一时又羞又窘,又是恼怒。
若是别人敢如此放肆,她早就要叫阿卞出来揍人了。偏偏这么对她的是赵玺,她素来疼爱的弟弟,还是阿卞的旧主子。他又是酒醉之下,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只是喝多了酒,才会犯糊涂,等他醒来,他一定会后悔的。
轻城拼命告诉自己,这才勉强维持镇定,忍着羞窘对他道:“你已经大了,不可以对姐姐这样。”
赵玺终于抬起头,一脸讨教地看着她:“我不可以对姐姐这样,那谁可以?”
轻城见他满面红晕,醉眼朦胧的模样,只觉头痛欲裂:怎么又要向他解释这种问题?明明启蒙过后,他应该懂了才对!
她道:“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
赵玺想了想,果然松开了她,定定地看着她,又问了一遍:“谁可以这么对你?”一副她不回答他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轻城被他逼得没办法,声音低如蚊蝇:“自然是我未来的驸马。”
赵玺自然而然地接口道:“那我做你的驸马好了。”
轻城:“……”哪来的不懂道理的混球,救命啊!
偏偏赵玺神色认真之极:“我想亲近姐姐,如果只有驸马可以亲近你,那我就做你的驸马好了。”
这是什么歪理?难为他竟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轻城气绝:“你不可以做我的驸马。”
赵玺不解:“为什么?”
轻城道:“你是我弟弟。”
赵玺道:“又不是亲的。”
轻城头痛:“不是亲的,那也是我弟弟。再说,我已经有驸马了。”
赵玺不以为然:“那个姓单的?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飞鹰走马,有什么好的?长得也没我好看。我们不要他做驸马了好不好?”
轻城的头更痛了:这是报应吧?一定是报应!当初她喝醉了,抱着他又哭又笑,无理取闹,他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才安抚住她;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他对她胡作非为、胡搅蛮缠了。
究竟是谁发明了酒这种害人的东西!
她觉得和一个醉鬼实在说不清:“算了,不和你说了,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转身想往寝宫内走。
手却忽然被攥住。她回头,见少年低垂着眉眼,固执地看着她。
轻城好声好气地道:“放开我。”
赵玺道:“不放!”
轻城道:“我困了,想休息了。”
赵玺犹豫了下,依然坚持:“你答应我,我就让你走。”
轻城气笑了:他以为他是在讨要糖果吗?他怎么不说她不答应他就撒泼打赖,哭给她看?
她冷下脸来,猛地用力一挣:“放开我!”无缘无故被他轻薄了,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居然还敢得寸进尺?
下一刻,腕上一股力道涌来,她不受控制地向后跌去,再次落入赵玺的怀中。他立刻紧紧拥住她,喃喃道:“姐姐说了,只有驸马才可以这样亲近你,那我亲近了你,是不是我就是你的驸马了?”
“不是……唔……赵蛮奴,你做什么?”她的声音一开始还愤怒不已,到后来断断续续,颤抖得厉害,最后化为一声惊喘。
赵玺一口叼住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尖细细描摹她的耳廓。
轻城从不知自己的耳朵竟有如此敏感。随着他的呼吸和轻触,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传遍全身,她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团,要不是他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