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少爷以后定是金榜题名,您的福气都还在后边呢。”
蓝秀心道等一会儿一定要寻少爷说说,让他好生安慰小姐一番,免得她再胡思乱想。
因着到底还早,所以此事江夫人与江老爷并未告知其他人,就连江老太太也瞒着,只是江老爷将江逸从江家宗族的名录上除了出去。
江老太太因此还高兴了好半天,原以为江老爷终于要将这小兔崽子赶出去,结果等除了名后却依旧留江逸在江府,甚至送去的笔墨纸砚更好。
江老太太实在搞不懂江老爷与江夫人做什么,气结之下在丫鬟们面前骂了江逸几句,骂完江逸又与平日一样骂了颜一鸣几句,近日来因着这事儿没少被江二太太奚落。
等江二太太再来时,心道不能自己一个人挨着,又让人唤了江夫人。
但是平日里江夫人也会与江二太太争执,近日却格外的平静,任由她怎么说,江夫人一直云淡风轻的喝着茶,待一杯茶喝完后一句话堵住了江二太太的嘴。
“这转眼又是一年童试了,也不知侄儿这次准备的如何了。”
大房的二公子,终于在年近三十的时候考过了童试成了秀才,倒是一直被备受重视的二房三公子每每都考不中,不由拉下脸嘟囔“说这些作甚。”
“我只是想起明年侄儿还要接着童试,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还有少君倒是要准备乡试,难免心中担心啊。”
江二太太暗骂你那儿子考也就罢了,提起那小野种做什么,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就凭你儿子那资质还想中举人,简直开玩笑。
还有那小野种,毛都没长全也敢去丢人现眼,实实在在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说声告辞,离开了江府。
转眼又是一年冬雪,来年后江家一众子弟接着童试,二房的三公子终于喜提秀才,虽说比不过江逸十三岁就做了童生,可是与江家其他子弟相比,已然成了最年轻的一个。
江二太太兴奋的办了几天的宴席,风风光光的替儿子庆祝了一番,一想起秋日又是乡试,才急急忙忙又将儿子赶去看书,如今过了童试,也该准备秋天的乡试了。
指不定,就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