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身边,审神者已经安静的陷入了沉睡。
“药……药物开始生效了?”狮子王瞪大了眼睛。
烛台切将手搭在了东云的额头上,体温正常,呼吸听起来也很平稳,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他犹豫着要不要将东云抱到里面的房间休息,没想到鹤丸却凑了过来,“小光,你靠的这么近,主公第一个醒来看到的不就是你了吗?”
“诶?”烛台切愣了一下,而后少见的表现出了慌乱,“鹤先生,您在说什么呢。”
但是,被鹤丸这么一提醒,他却退后了几步。鹤丸眨了眨眼睛,用手托住了脸颊,“小光,动摇太明显了,反正药效总会褪去的嘛,我倒是很想被主公喜欢呢。”
他的话听上去像是在开玩笑,但是烛台切却认真的摇了摇头,“鹤先生,那样对主公太失礼了。”说完,他居然向前拎住了鹤丸的领子,将他拎到了沙发后面。
鹤丸抓住了他的肩膀,煞有其事的说,“不行哦小光,独占主公是禁止的哦。”
东云闭着眼睛听着他们的谈话,心想鹤丸大概发现了她根本没有喝什么药,但是作为最强主公,鹤丸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所以干脆一动不动,继续装死。
烛台切用手托住下巴,思考了几秒,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抬手冲着其他几个人招了招,将他们聚集到一起,小声说了什么。于是片刻之后,东云发现自己已经察觉不到周围的声音了,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结果她发现——
自己一个人都没看见。
一定是我醒来的方法不对!
于是东云立刻重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一眼就看到了——
狮子王脖子上的鵺。
没错,只有鵺。
狮子王没有藏好,却让鵺露出了一个头。
至于为什么穿着西装还要围着鵺的这件事,还是一个迷。
这要怎么办?笑面当时说的是,醒来之后第一个看见的人,还是不管什么都行?要顺着往下演吗?东云的内心一片混乱。
但是很快,她就顺着鵺,看到了探出头来的小狮子。
东云微微勾唇笑了笑。
狮子王觉得背后一凉,正要回撤,就看到东云已经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在等我醒过来吗?”她仰着头,声音甜的像奶油一样。
饶是如同太阳一样的小狮子,此刻也不由得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甚至感到了背后同僚刺骨的视线。
视线中的主公缓缓的张开了手臂,然后拥抱住了——他脖子上的鵺。
正在安静旁观的鵺:“???”我做了什么?
然而东云已经将头埋入了鵺毛茸茸的绒毛里,还轻轻蹭了蹭。
原来不是我吗?狮子王一瞬间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遗憾,还是庆幸。毕竟每一把刀,都有着被主公亲手握在手中的愿望,即使变为人身,也对主公怀有亲昵与眷恋之情。
但是很快,他就不羡慕鵺了,因为自家主公,已经开始和鵺上演了一场自编自演的苦情戏,中间掺杂了校园爱恨,豪门纠纷,就差带球跑的情节了。一向只有在出阵时才会稍微显露出不一样情绪的鵺,此刻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
狮子王十分怜惜自己的鵺,但是实在是爱莫能助。
偏偏这个时候,意外又出现了,原本被迫和付丧神们一起躲起来的燕青,突然也晕过去了,付丧神们这才终于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也喝了西瓜汁……但是已经晚了,燕青清醒的速度比东云快的多,他睁开了眼睛,幽幽的看向了正处于吃惊状态中的烛台切。
烛台切:“……”
然而,他们深情注视了几秒之后,燕青笑场了。
“抱歉抱歉,因为这位小哥的